——基于价值链重构的视角

潘莹 广西科技大学鹿山学院

基金项目：本文系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互联网+’背景下广西汽车制造业服务化及其服务转型问题研究”资助（项目批准号：15DGL00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摘要：汽车产业是一个国家综合经济实力的重要标志之一,能否重新定位以保持竞争优势的战略目标，把握住“创新驱动”的这个契机，成为摆在汽车企业面前的重大课题。本课题从企业供应链基本概念的阐述出发，首先深入分析了中国企业行业发展现状、广西汽车行业发展现状以及柳州市汽车供应链发展现状，在此基础上深入探讨影响柳州市汽车行业发展的因素和柳州市汽车供应链发展存在的问题；其次从汽车制造业产业集聚、技术创新和区域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汽车制造业服务化转型影响因素的动态关系，创新驱动战略背景下汽车产业价值链重构整合的机理等三个角度开展理论研究；最后结合前述分析研究成果，提出了柳州汽车供应链“智造”转型升级的应用对策，以期对柳州市汽车产业发展提供决策参考依据。

关键词：汽车供应链；转型升级；创新驱动

一、引言

2017年，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 。作为工业4.0模式在全球最先提出和践行的行业，汽车产业是一个国家综合经济实力的重要标志之一。我国的汽车产业起步较晚，但随着国际市场需求结构的转变及产业转移，近年来我国汽车产业呈高速发展态势。近年来，广西重点发展汽车产业，大力推进汽车工业发展，现已基本建立了以柳州为中心，桂林、玉林为基地，并辐射南宁的四大汽车产业集群，逐渐形成了拥有载货车、客车、轿车、车用内燃机、汽车零部件工业等的较为完整的产业体系。以柳州为首，是全国唯一同时拥有上汽、一汽、东风、重汽中国四大汽车集团生产基地的城市，其中的知名企业有上海通用五菱、东风柳汽、五菱集团、中国一汽（特种车）、柳州延龙（专用车）、上汽汽车变速器等。然而，柳州市汽车企业与国内外大型汽车企业集团相比仍有很大差距。从行业发展来看，柳州市整车企业生产规模偏小，对零部件及相关产业缺乏足够带动力，且汽车产品档次和附加值偏低；在汽车零配件行业，配套率极低，存在技术人才匮乏、创新资金技术创新投入不足、信息不畅和信息化水平低的问题；新能源汽车行业方面，柳州市新能源汽车企业尚未突破技术瓶颈，产品品质、商业模式创新等方面创新力度不足；而汽车物流行业发展方面，工业物流产业发展滞后、物流不畅、企业仓储用地和生产用地相冲突、汽车物流企业的信息化程度较低、汽车物流中、高级物流人才紧缺等问题日益突出。

二、柳州市汽车供应链发展存在问题

根据商务部发布《关于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城市和企业评审结果的公示》，柳州市成为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城市之一，获得国家专项资金扶持。目前柳州市汽车供应链仍存在一些问题，具体表现如下：

第一，汽车产业集群程度低，产业密集度低。整车和零部件厂商尚未发挥生产的规模经济效应,使得各大汽车制造厂之间合作协调性极差。若汽车产业失去产业集群基础，没有了汽车产业之间分工与合作，汽车产业发展必然受到很大的限制。

第二，供应链垂直分工不足，零部件企业实力弱。汽车制造厂商虽然大多拥有较大的零部件生产部门，但是大型、独立、专业化的零部件生产部门极少，而且这些部门的自主开发能力、系统适应能力更为薄弱。

第三，供应链信息沟通与物流环节存在问题。现代信息技术是供应链管理成败的重要保障。供应链中实现不同业务流程之间的信息共享和不同业务系统的信息交换可以借助先进的信息技术得以实现，从而提高流程作业效率、降低库存，实现供应链成本的降低。柳州市汽车供应链企业信息化水平低，实现原材料采购——制造生产——物流仓储——销售服务等网络信息共享存在极大的问题。

第四，供应链后市场服务跟进能力不足。柳州市供应链后市场服务能力不足，主要表现为零整比高、死库存、流转效率低、信息不对称等。很多汽修、配件企业利用信息不对称的漏洞提高配件价格，导致供销信息不对称。

第五，工业设计能力不足。柳州市汽车技术研发投入严重不足，并且实际投入运营的研发主体偏少。东风柳汽柳东研发中心、五菱集团国家级研发中心等研发中心需要进一步适应整体市场的需求，而且相对缺乏高水平的研发和检验检测人才，高级别的科研院所也很缺乏，本地的专业人才培养能力偏弱，高水平的研发检测人才主要依赖外部供给。

第六，价值链创新能力不足。柳州市汽车产业技术研发能力不足，导致核心零部件技术缺失，市场定位在中低端汽车，高附加值汽车缺乏。纵然在国家政策的领导和市场的引领下，柳州市汽车产业结构有了一些调整，但从目前来看，汽车产业的转型升级依旧存在一些问题。

三、创新驱动战略背景下汽车供应链价值链重构整合

（一）创新驱动汽车产业技术进步的内在机理

科技创新处于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核心地位，在创新驱动经济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的核心作用。从当前的研究以及汽车产业的发展来看，技术创新在创新驱动战略中起到了根本性决定作用，它高于非技术创新的影响程度。本文将结合创新价值链和科技创新过程，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将创新驱动发展过程分为基础研究（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技术开发与优化、商品化和产业化3个阶段。在基础研究阶段中，通过知识的积累和沉淀，将知识转化为科研成果。紧接着将进入第二阶段——技术开发与优化阶段，在该阶段中汽车企业、涉及汽车制造专业的高校以及其他科研机构将上一阶段的科研成果转化为专利、设计方案等，为第三个阶段的商品化和产业化做好准备。在第三个阶段是将前一个阶段的成果转化为商品，如汽车零部件、汽车主机，更进一步地形成一个汽车产业，该阶段是将知识价值转化为经济价值的过程（见图1）。

 从创新推动技术进步的范围来看，是一个从增量型创新驱动创新向系统型创新的过程。一开始，只有个别汽车企业感知到市场的新需求，并对原来的技术进行创新，继而拥有企业的核心技术。然而在实现技术的重大革新时，具备了先动和先发优势的汽车企业需要将其转变为市场优势，则需要完善对价值网络的构建，而价值网络构建的过程将促进整个汽车行业的技术溢出。

图1 创新价值链和科技创新过程的创新驱动过程

（二）技术创新驱动汽车价值链重构整合的内在机理

价值链重构问题旨在解决如何使企业长久占据竞争优势的问题。价值链受到创新和技术的冲击时，会发生剧烈变化。创新推动技术进步的过程，可以从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效应两方面展开。技术成熟度的强弱意味着汽车企业知识生产转化能力更强，技术成熟度较高的汽车企业往往能占据价值链高位，获取重塑竞争版图权。相反，技术成熟度较低的汽车企业往往只能处于价值链低位，在整个价值链活动中没有主权可言。从技术扩散效应来看，随着技术扩散效应的不断扩大，原有的产品概念、工艺流程和组织结构等都会发生变化，分工的不同促使汽车企业在价值链上的位置发生变化，引起价值链的重构。对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范围模型推导后发现，技术成熟度较低的汽车企业往往通过其他企业的技术扩散行为，如技术转让或价值网络扩建获得新技术，占据相对于之前价值链环节的较高位置。一方面，汽车企业为了扩大新技术的市场前景，需要构建适用于新技术的价值网络，推动了技术的扩散效应；另一方面，汽车企业受限于新技术的成熟度，需要从不成熟的技术向成熟的技术进一步发展，从而更进一步占据价值链的高端。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效应是创设产品核心技术的重要表现。技术越成熟，汽车的性能、安全性和经济性越稳定，更易于被顾客所接受；技术的扩散效应越强，越能与市场需求匹配，获得市场需求的认可。而技术范式的形成是一个不断创新出符合产品需求的技术模式的过程，是技术范式创新的结果。由此可以说，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效应共同推动了技术范式轨迹的移动。

技术范式轨迹的转移使得技术得以进步，新企业价值网络将替代原有技术范式轨迹下的汽车企业价值网络，汽车企业内外部的资源将重新优化组合。具体来讲，市场需求必然更新汽车的相关参数，从而使新的价值产品体系结构的组合排序与原有汽车的结构体系排序存在差别。原有的汽车企业需要被动地改善现有的企业资源组合架构。从纵向产业链来看，在完整的产品体系结构中，上下游产业链条由不同企业的价值活动组合，组成了有效的价值网络。因此，当技术范式轨迹发生转移，产品的体系构架或排序发生变化时，纵向产业链中的汽车企业价值活动必然重构，并形成新的分层价值活动区间、新的价值供求体系，呈现出新技术范式轨迹下的价值网络（见图2）。

图2 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效应影响下的汽车企业技术范式轨迹演化图

（三）创新驱动战略促进非技术创新的内在机理

非技术创新具有极强的路径依赖性，即会受到本地能力、环境激励和市场机会和组织资源的影响。其路径依赖性，不仅有创新动力如企业战略、资产的互补性等，还会受到创新阻力的影响，如组织惯性、原有的商业模式、市场变化的多样性等因素的作用。基于此，汽车企业为适应环境的变化，在创新驱动的作用下，企业认准市场机会，拼凑汽车企业内外部资源，优化重组、整合及创新非技术要素组合，并根据企业自身状况，确定新的非技术创新因素的组合方式，进而形成汽车企业组织结构创新、管理创新、模式创新以及文化创新等，获取新的非技术竞争力，从而提高汽车企业的创新能力体系，获取新的竞争优势。非技术创新是由于外部不确定性产生的，管理者需要在不断试验的过程中，不断调整汽车企业内部非技术要素的组合方式，进而持续推动企业的非技术创新行为。

（四）非技术创新驱动汽车价值链重构整合的内在机理

波特曾指出供应商价值链、企业价值链、渠道价值链和买方价值链构成了整个价值体系。从模块化的视角来看，一个完整的汽车产业的价值链可以化分为产品创新业务模块、客户关系业务模块和基础运营业务模块。非技术创新则主要作用于客户关系业务模块和基础运营业务模块。结合波特的价值链理论，客户关系业务模块将由供应商模块和买方模块组成；基础运营业务模块由企业模块和渠道模块组成。根据非技术创新对于价值链重构的过程来看，具体是指非技术创新对原来的客户关系模块和基础运营业务模块解构、再造以及集成，通过整合使得重组后的价值模块成为更具竞争力的价值系统（如下图3）。

图3 创新驱动战略下非技术创新驱动价值链重构整合的机理路线图

Utterback（1999）指出消费者的需求导向变化、有效需求规模与意愿支付能力等是促进企业研发投入和创新活动以及新产业兴起的最有效的内在激励机制。以买方需求为导向，在价值网络中展开资源搜索和整合，成为企业应对复杂环境的主要应对方式。汽车买方模块再造将直接导致企业价值主张的重构进而直接影响汽车企业模块、汽车渠道模块和汽车供应商模块。汽车企业模块再造则是针对汽车企业非技术因素的模块如组织范式、模式以及价值观等的再造，其主要的价值链重构方式以汽车企业为原点向内外向展开的价值链重构。内向型价值链重构是指汽车企业内部价值模块创新、重组或拆分引起的价值链重构。这种形式的价值链创新具有极强的不可模仿性。外向型价值链重构则是指在汽车企业内部价值模块的基础上通过向前、后延伸或横向延伸或者分拆、外包导致的价值链重构形式，旨在通过降低原材料采购成本和增强盈利能力。混合型价值链重构是指同时出现以上两种价值链重构形式的价值链重构。供应商模块再造是对价值系统中的汽车供应商进行优化、更换或增添的过程，供应商模块再造使得价值链系统中的模块质量和模块结构得到优化，资源配置实现重构。渠道模块再造则是对当前的渠道模式整合优化，实现单渠道、多渠道、跨渠道甚至全渠道的交错和切换。渠道模块作为连接汽车供应商、制造商和终端消费者的纽带，可以使汽车企业能敏锐的觉察到价值主张的变化，而价值主张的变化将直接影响到上游汽车企业的成本和收益，使得价值网络中的组织结构、要素资源得到重建，从而影响汽车价值链的重构。

综上所述，在分析创新驱动的深刻内涵基础上，从技术创新和非技术创新两个维度研究创新驱动战略对于汽车价值链的重构机理。研究表明，技术创新和非技术创新均可以促进汽车价值链的重构。技术创新通过技术成熟度和技术扩散效应两方面影响下，通过改变技术范式驱动汽车价值链重构与整合；而非技术创新则通过对买方供应链、企业供应链、供应商供应链以及渠道供应链模块改造，进一步影响汽车产业价值主张、价值创造以及价值传递环节，从而实现汽车价值链的重构。当前汽车产业正处于从模仿创新向自主创新的重要过渡阶段，非技术创新更加重要，非技术创新将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新技术的影响下，促进汽车产业与其他产业的深度融合，实现由“生产型”向“服务型”、从“制造”向“创造”、“智造”的全面转型升级。

四、柳州汽车供应链“智造”转型升级应用对策

（一）加强产业集群建设，增强零部件配套能力

未来汽车领域的竞争，将从单一整车厂之间的竞争，变成互联网/科技公司+整车厂之间的集群竞争。柳州汽车产业从汽车研发、整车生产到销售整条产业链条所涉及的环节和产业众多，再加上各产业之间严格的分工，使得柳州汽车产业集群效应极低。基于此，柳州市各地区应整合各自优势产业与资源，发挥比较优势，实现区域间优势互补，推动汽车制造业区域性发展。同时各企业应发挥各发挥特长，共同促进技术升级，推动产业结构调整，从而强化分工与合作，提高生产效率，延伸产业链条。

（二）加强供应链垂直分工，增强供应链整合能力

柳州整车和零部件协同发展模式虽已成型，也成效显著。但是，还需提升零部件整车水平，打造完整产业链，推进汽车产业集群发展，使整车和零部件共同发展壮大。柳州市汽车产业应运用“外包”管理思路，整合国内汽车产业资源，明确自身生产能力，确定其在供应链的位置，构建完善的供应链体系，加强汽车供应链的垂直分工力度。增强供应链整合能力成为国内汽车制造企业及零部件供应企业共赢的前提和保障。

（三）加强供应链系统建设，增强协同发展能力

加强供应链系统建设，增强协同发展能力的必经之路是汽车产业实现智能制造。然而，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聚合各种优质的生产要素才可实现智能化、信息化、网络化水平。因此，发挥政府、行业、研究机构共同作用搭建柳州汽车企业智能制造平台，是柳州汽车产业增强协同发展能力的前提和先决条件。该平台包括生产与物流系统的集成平台、汽车行业信息共享平台、智能制造产业装配智能设备的供应平台。在汽车智能制造企业车间中，资产和产品都可以借助物联网技术来承载自己的信息，从而实现在不同设备、工厂、企业之间真正实现智能制造领域的共享经济。然后，以领先整车汽车制造企业为骨干，形成柳州汽车智能制造体系联盟，提升供应企业的供应效率，提升相应服务企业的服务质量，推动技术创新，使技术溢出至上游配件提供商与下游服务渠道提供商，带动汽车零部件企业供应商的信息化、智能化实现零部件生产的各个环节数据的自动化采集，确保企业及时准确的掌握零部件真实信息，并可追溯生命周期对生产过程实时管控，提升对市场的功能速度与管理能力，对问题产品精准定位及时召回，对仓库管理效率提升，有助于降低物流等成本。

（四）加强供应链后市场建设，增强增值服务能力

重点推进五菱汽车零部件电商平台、汽车包装装潢印刷产业园、二手车市场、工业设计城等一批项目；发展汽车服务贸易，积极探索汽车电商、汽车大卖场等新型业态，大力发展快修连锁、配件用品、二手车交易、报废汽车拆解及汽车零部件再制造等业务。依托汽车及零部件生产基础和区位交通的优势，引导汽车服务业集聚发展，规划建设年营业额达千亿元的柳州汽车服务产业园，积极引进汽车金融企业创新，二手车、维修保养、汽车租赁等后市场服务，促进第三方物流、电子商务、房车营地等其它相关服务业同步发展。充分利用云计算、大数据等先进技术，挖掘用户工作、生活和娱乐等多元化的需求，创新出行和服务模式，促进产业链向后端、价值链向高端延伸，拓展包含交通物流、共享出行、用户交互、信息利用等要素的网状生态圈。加快汽车制造服务化步伐，推动汽车零部件及相关衍生产业发展，形成集研发、整车及关键零部件制造、服务等功能于一体的全产业链。

（五）加强技术创新力度，增强工业设计能力

技术的领先与否决定了汽车产业的发展前途，柳州汽车产业要发展就必须建立一整套完整的促进汽车技术研发的体制机制。而机制体制需要政府与市场一起发挥作用。政府需要加大力度支持科研主体机构建设，积极投入资金的同时，吸引外资。同时，构建与汽车产业密切联系的职业教育发展体系，培养人才的同时引进人才。在技术成果化阶段，建立企业间的协作平台，鼓励领先企业在技术创新共享，产品开发指导、资源有效互补等方面担当重任，加强汽车上下游企业的创新合作，在交流合作过程中，将新技术、新经验等成果化。

（六）加强价值链创新力度，增强核心竞争能力

柳州市汽车制造业企业需要价值链创新，使价值链的构成从企业内部延伸至企业外部，将非核心价值环节外包给专门的服务性企业，集中向客户定制化、个性化的方向的发展，从而实现向上下游生产性服务环节延伸。从而把知识、人力资本、技术等高级生产要素引入制造业, 与现代化信息技术如大数据、区块链等的结合，以模块化组织方式的共同推动柳州市汽车制造业企业的生产效率和管理水平大为提高, 对汽车企业的研发能力、品牌建设能力和市场营销能力有极大的影响, 从而实现柳州市汽车产业在价值链环节的跃升。

参考文献：

[1]吴坚,黄家章.柳州汽车产业发展新定位探析[J].经济与社会发展,2015,13(06):11-13+51.

[2]康淑娟.知识创造、自主创新能力与代工企业价值链升级[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8(02):80-84.

[3]王岚,莫凡.制造业服务化转型模式研究——以海尔集团为例[J].现代管理科学,2017,(04):51-53.

[4]周大鹏.制造业服务化对产业转型升级的影响[J].世界经济研究,2013,(09):17-22,48,87.

[5]梁敬东,霍景东.制造业服务化与经济转型:机理与实证[J].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7,19(02):65-72.

[6] J.M.Utterback.把握创新[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9.

[7]王志标,杨盼盼.创新驱动价值链重构作用机理探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5(21):67-72.

[8]王鹏涛.技术创新与战略调整耦合驱动的出版企业价值链重构模式研究[J].出版科学,2013,21(10):42-46.

[9]刘志彪.从全球价值链转向全球创新链:新常态下中国产业发展新动力[J].学术月刊,2015(02):5-14.

[10]曾繁华,杨馥华,侯晓东.创新驱动制造业转型升级演化路径研究——基于全球价值链治理视角[J].贵州社会科学,2016(11):113-120.

[11]李廉水,张芊芊,王常凯,等.中国制造业科技创新能力驱动因素研究[J].科研管理,2015, 36(10):169-176.

[12]曾繁华,侯晓东,吴阳芬.“双创四众”驱动制造业转型升级机理及创新模式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6,33(23):44-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