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莹  严建文

（合肥工业大学，安徽 合肥 230009）

摘要：目前，人工智能行业发展如火如荼。科大讯飞作为中国人工智能行业的领先企业，其财务状况质量也愈发受到关注。利用资本结构质量分析、资产质量分析、利润质量分析和现金流量质量分析这四维评价框架系统地研究科大讯飞的财务状况质量，能够更加全面地解读公开数据背后公司的实际经营活动和战略实施情况，从而为财务信息使用者提供科学实用的财务分析方法和财务信息。

关键词：财务状况质量；四维评价框架；科大讯飞

一、引言

目前，人工智能领域加速发展，智能机器人ChatGPT的出现再度引发人工智能热潮。科大讯飞作为我国人工智能行业的主要上市公司也得到一众投资者的关注。科大讯飞成立于1999年，从事于智能语音、自然语言理解等核心技术研究并积极推动人工智能产品和行业应用落地，是首批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在人工智能行业发展的黄金时期，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人工智能企业，科大讯飞的财务状况质量备受瞩目。传统的财务分析方法常聚焦于公司的盈利能力、营运能力、偿债能力和发展能力四方面指标数据，但这种分析方法由于研究的是指标间的关系，未能与公司的战略、管理活动等相结合，可能会造成数据分析结果与企业实际意图之间的不吻合，从而影响债权人和投资者对公司真实情况的评价。因此，为了更好地通过公开的会计信息解读科大讯飞的实际财务状况和战略意图，本文借助张新民教授、马广奇教授等学者建立的财务状况质量评价体系，并与部分财务指标相结合，分析科大讯飞的资本结构质量、资产质量、利润质量和现金流量质量。

二、科大讯飞财务状况质量分析

1.资本结构质量分析

资本结构体现了公司对不同资本的利用情况，对它的分析不仅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公司的财务风险，也能从中解读出企业的发展方向，良好的资本结构应当成为企业持续健康发展的动力和保障。

（1）资本结构面对公司未来资金需求的财务弹性

科大讯飞2019-2022年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41.62%、47.77%、44.78%和48.73%，虽有一定的波动但整体能够保持在40%-50%之间，处于合理恰当的区间范围内，能够发挥一定的财务杠杆效应，债务融资能力潜力较强。2019-2022年的产权比率分别为71.29%、91.46%、81.08%和95.04%，说明科大讯飞的长期偿债能力较强，对债权人的整体保障程度较高。结合资产负债率和产权比率来看，科大讯飞的资本结构配置合理，对未来资金需求的财务弹性也较强，但可能也处于低风险、低收益的状态，未来仍有空间进一步发挥财务杠杆效应。

（2）资本结构与资产结构的协调性

一般情况下当资本的期限结构和资产结构相互协调时，公司的经营和资金周转会比较顺畅。将公司的资本划分为长期资金和短期资金，探究这两类资金的用途可发现资本结构与资产结构的协调性。科大讯飞2020年的长期资金增加约12.09亿元，长期资产增加11.87亿元，短期资金增加约35.26亿元，短期资产增加35.48亿元，可以明显看出该年度资本的期限结构和资产结构非常协调，资本结构质量较高。而2021年长期资金增加约52.91亿元，长期资产增加25.34亿元，短期资金增加约12.67亿元，短期资产增加40.24亿元。类似的增长趋势也发生在2022年，长期资金增加约10.42亿元，长期资产增加约7.09亿元，短期资金增加约4.23亿元，短期资产增加约7.56亿元。2021年和2022年的增长关系表明科大讯飞在用长期资金来源支持短期波动性流动资产，公司的效益会因此下降。

（3）资本引入战略分析

现实中，有诸多因素会影响公司的融资选择，如行业政策、公司发展阶段、资本成本等，而不同的选择最终会影响到公司的资本结构，因而资本结构质量分析可体现公司的资本引入战略。将企业的全部资本按照融资渠道重新分类为经营性负债资本、金融性负债资本、股东投入资本和企业留存资本，对这些资源的利用体现的便是公司不同的资本引入战略。

对科大讯飞2019-2022年母公司的资本进行重新分类，如表1所示，母公司的资本来源主要是经营性负债和股东投资入股。同时注意到，2019年母公司其他应付款约为42.13亿元，合并报表中约为11.77亿元；2020年母公司其他应付款约为54.26亿元，合并报表中约为12.00亿元；2021年母公司其他应付款约为75.65亿元，合并报表中约为15.95亿元；2022年母公司其他应付款约为50.11亿元，合并报表中约为11.93亿元。即母公司的其他应付款金额始终高于合并报表中的金额，说明母公司存在明显的整合子公司货币资金的行为。

表1    科大讯飞母公司2019-2022年资本结构           单位：亿元

对科大讯飞2019-2022年合并报表的资本数据再进行分类，如表2所示，整个集团的资本来源仍然主要是经营性负债和股东投资入股，与母公司结构一致。

表2  科大讯飞合并报表2019-2022年资本结构         单位：亿元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无论是母公司还是集团公司整体，经营性负债和股东投资入股都是最主要的资本来源。经营性负债资本占比较大，说明科大讯飞在市场中有一定的竞争优势和地位，能够主动地最大限度利用上下游关系来实现自身的发展与扩张。但同时，股东投入资本的规模与经营性负债资本规模基本持平，可能说明公司产品的经营未能获得理想利润，需要股东投入资本来缓解经营成本压力。

（4）股东持股比例分析

进一步分析科大讯飞股东持股情况发现，股权较为分散且无控股股东，持股比例最高的始终是中国移动通信有限公司这一国有法人，这一方面表明中国移动看好科大讯飞的发展前景，另一方面中国移动的上亿用户也会成为科大讯飞的潜在消费者，二者之间能够达成战略合作。此外，中国移动作为持股第一的股东只是战略投资而不参与公司的日常管理，能够避免科大讯飞被恶意收购的风险。2022年中国移动持股10.66%，刘庆峰与中科大资产经营有限责任公司作为实际控制人直接或间接持股合计13.3%，第十名股东仅持有0.78%，这种分散的股权结构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公司的战略选择，而科大讯飞资本引入战略中股东投资入股占据主要地位可能也与之相关。

2.资产质量分析

资产质量是指资产的实际效用和预期效用之间的吻合程度，这一吻合程度通常通过资产创造利润的水平来呈现。按照利润贡献方式将资产分为经营资产和投资资产，二者相对的比重可反映出企业的资源配置战略。

（1）公司资源配置情况

经营资产通常包括企业的货币资金、存货、应收账款、应收票据、固定资产、在建工程、无形资产、开发支出、合同资产等。由于货币资金的灵活性较大，既可能作为经营使用，也可能用于投资，所以在划分资产时将货币资金剔除在外以免影响分析。投资资产主要包括长期股权投资、预付款项、其他应收款等。将科大讯飞母公司资产重新划分为经营资产和投资资产，可得到表3展示的资产结构。

表3    科大讯飞母公司2019-2022年资产结构           单位：亿元

在科大讯飞母公司资产中，2019年投资资产高于经营资产，公司的资源配置较为偏向于投资型，但随后经营资产的规模逐步高于投资资产，这一转变可能与2019年科大讯飞被美国政府列入“实体清单”及新冠疫情的影响有关。科大讯飞的重心虽逐渐偏向于经营型，但经营资产和投资资产的规模相差不大，可见科大讯飞属于经营和投资并重型公司，实施的是一种较为稳健的扩张战略，既注重保持完备的生产经营和研发系统来维持核心竞争力和市场地位，同时又通过控制性投资来实现扩张多元发展。这与科大讯飞一直秉持的“顶天立地”发展战略相符，即以专业化战略加强构建源头性创新技术，同时推动核心技术在各应用场景落地，从而涉猎于教育、医疗、办公、智慧城市等多元领域。

在对科大讯飞合并财务报表的分析中发现，如表4所示，合并财务报表的经营资产规模远大于投资资产，这可能说明母公司的多元化战略主要通过对多家子公司的投资、经营管理来实现。

表4   科大讯飞合并财务报表2019-2022年资产结构       单位：亿元

（2）经营资产盈利性分析

为进一步研究公司在资源配置上的相对效益，还需分析经营资产对利润的贡献程度，以初步反映战略成效，这里着重分析经营资产报酬率。合并报表中的经营资产对营业收入作出主要贡献，并进一步产生了公司的核心利润（核心利润=营业收入-营业成本-税金及附加-销售费用-管理费用-研发费用-利息费用），而科大讯飞的生产经营活动涉及到相关政策补贴，从而带来了其他收益，因此通过核心利润与补贴收入之和相对于平均经营资产的比例来反映企业经营资产的盈利性。如表5所示，2019-2021年的经营资产报酬率虽有略微波动但总体较为稳定，2022年核心利润的大幅降低致使经营资产报酬率也随之骤降。同时注意到补贴收入的规模始终大于核心利润，当剔除这部分只考虑公司自身经营活动的盈利性时发现，公司经营资产的盈利能力始终较差。

表5     科大讯飞2019-2022年经营资产报酬率          单位：亿元

（3）投资资产扩张性分析

在投资资产中，长期股权投资体现对外控制性投资的基本规模，其他应收款和预付账款中可能存在母公司对子公司的利益输送，主要通过母公司报表和合并报表的差额来体现。科大讯飞母公司的控制性投资主要为长期股权投资和其他应收款，从表6的其他应收款差额可以看出，母公司对子公司输送的资金规模较大。2019-2022年每年利用的实际资源规模达上百亿，但实现的资产扩张不到一半，其撬动系数只维持在33%-44%之间，扩张效应较差。科大讯飞母公司虽然以经营和投资并重，但大规模的控制性投资却对资产的扩张收效甚微。

表6    科大讯飞2019-2022年控制性投资扩张效果          单位：亿元

3.利润质量分析

利润作为报表上的数据，受到很多非付现项目的影响，因而有时数额上的大小未必能代表企业的实际盈利能力。高质量的利润应当能够拥有较强的获现性和持续性，同时与企业战略相吻合，因而对利润质量的分析从这三方面出发。

（1）利润的含金量分析

对科大讯飞合并报表分析后发现，核心利润对营业利润产生了主要贡献，因而在对利润的含金量分析时聚焦于核心利润。核心利润是企业开展经营活动所赚取的经营成果，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净流量进行比较，可以反映核心利润产生现金净流量的能力。由于核心利润中扣除了折旧、摊销等非付现因素和属于筹资活动范畴的财务费用但并未扣除所得税费用，因此需进行同口径的调整。从表7的对比中看出，科大讯飞2019年和2020年同口径核心利润非常接近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核心利润获现率处在较高水平上。2021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出现大幅下跌，致使该年的核心利润获现率骤降，主要原因系该年“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和“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这两项较往年大幅增加，观察其员工数量时发现2021年销售及技术人员增加3301人，其中技术人员增长约1906人，总人数增长幅度约为30%，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科大讯飞正在进行战略调整，高度重视人才培养，借此促进核心技术的研发和最终应用产品的推广。而2022年出现了营业收入和经营活动现金流入量同比增长些微而相关费用支出仍保持往年增长水平的问题，致使该年度无论是核心利润还是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都处于较低水平，其中应收账款在2021年74.86亿元的基础上又大幅增长23.84亿元，应收账款规模和收入规模增长并不匹配，且当年计提的坏账准备达6.14亿，说明科大讯飞需要加强对应收账款的催收管理并优化现金流。总体而言科大讯飞利润的含金量较不稳定且有变差的趋势，公司需要及时加强对这一短板的管理以进行改善。

表7 科大讯飞2019-2022年利润含金量分析              单位：亿元

（2）利润的持续性分析

科大讯飞的主营业务是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应用产品覆盖教育、智慧城市、汽车、医疗和金融等多行业，其中教育产品和服务为主要收入项目。如表8所示，科大讯飞2019-2021年营业收入增长率逐年递增且势头良好，但2022年却增长甚微，由于公司超30亿元的合同延期，且存在大规模的应收账款，产品虽然在市场中具有竞争性和成长性，但收入实现的递延和回款速度的大幅降低直接影响到了公司当期的业绩表现；虽然毛利率仍保持在40%以上，但却呈逐年下降的趋势；核心利润率始终较低，说明企业自身经营活动的盈利能力并不强。整体而言科大讯飞的利润持续性有降低的趋势，如若不能改善收入实现可能会使公司的利润质量进一步变差。

表8 科大讯飞2019-2022年利润持续性分析

（3）利润与公司战略的吻合性分析

在对资产质量的分析过程中，已将公司的资产划分为经营资产与投资资产，从合并报表的角度来看，集团整体以经营性资产为主，合并利润表中核心利润是净利润的主要部分，营业外收入和投资收益都只作为补充性利润，这说明公司的利润结构与资产结构相匹配，从而与公司的战略相吻合。同时，利润质量分析能反映战略实施效果，从上述分析可知，虽然利润结构能够符合战略，但其自身经营活动的盈利能力较差，且投资资产的扩张效应也不显著，这就使得科大讯飞的战略实施效果并不尽如人意。

4.现金流量质量分析

不同于利润这一权责发生制下的报表数据，现金流量是公司真正掌握在手中的资源，是公司的血液。较高质量的现金流量应当能成为公司的战略支撑，投资活动现金流出量反映了公司的战略活动，而这一资金需求往往依赖于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和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因此，现金流量质量分析将围绕以下三方面的分析：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充足性分析、投资活动现金流量与公司战略的吻合性分析、筹资活动与经营活动、投资活动的适应性分析。

（1）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分析

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充足性分析主要是指公司是否有足够的经营活动现金流量来满足正常的运转和规模扩张的需要，充足的经营活动现金流量不仅要满足现金流入量能够抵补当期的现金流出量，还要能抵补固定资产折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摊销额，从表9可知2019年和2020年科大讯飞的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在抵补完相关的费用支出后仍有剩余，且现金净流量大于同口径的核心利润。2021年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大幅下降，这部分已在利润的含金量分析中进行了研究，主要受人力资源的调整和相关经营活动的大幅支出导致该年经营活动现金流量不足。2022年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进一步降低，可直观地从表9中看出主要系经营活动现金流入量增幅较低、而其他相关现金流出和成本费用的支出仍保持原先规模，因此2022年的经营活动现金流量不算充足，但好在公司有相当多的货币资金存量。

表9    科大讯飞2019-2022年经营性现金流量分析          单位：亿元

（2）投资活动现金流量分析

对投资活动现金流量的分析能够反映企业对外对内扩张或调整的活动，从而考察与企业战略的吻合性。科大讯飞2019-2022年购置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分别为18.87亿元、12.49亿元、20.82亿元和22.68亿元，其规模远大于处置这些长期资产流入的现金流量，表明企业正在实行对内扩张的战略，在原有生产经营规模的基础上进一步夯实主营业务的竞争力。进一步考察科大讯飞对外实施的战略，2019-2022年投资支付的现金分别为11.77亿元、5.69亿元、6.91亿元和2.79亿元，而收回投资流入的现金分别为1.13亿元、7.39亿元、1.27亿元和7.74亿元，二者呈现此消彼长的变化趋势，可见科大讯飞在对外投资方面处于调整状态，并未有明显的扩张或收缩。同时可观察到，这四年间购置各项资产流出的现金流量规模不仅占据投资活动现金流量的主体，且正与投资支付的现金流量差距加大，说明企业逐步偏向经营主导型战略，与前述的分析契合。

（3）筹资活动现金流量分析

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主要是为了满足企业的日常经营和扩张，而筹资活动引起的现金流量往往是为了满足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的需要以维持企业的正常运转。从表10的现金净流量数据可知，科大讯飞2019年和2021年的投资活动净现金流出量较大，且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净流量无法满足投资活动的需求，此时公司进行的筹资活动能够满足相应的资金需求；而当2020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净流量相当充足、投资活动现金净流出又相对较少时，公司出现闲置资金，于是积极偿还债务以降低资本成本，从而使该年度的筹资活动产生了净流出量。即这三年科大讯飞的筹资活动能够与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周转情况相适配，运转良好。但2022年出现了异常，在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继续降低而投资活动的现金净流出量规模仍较大时，筹资活动产生了现金净流出量，筹资活动现金流入量达38.52亿但偿还了24.49亿元的债务，且支付其他与筹资活动有关的现金达14.02亿，主要系回购股票和购买少数股东股权，致使该年的筹资活动无法满足投资活动的需求，需要通过货币资金进行补充，出现了不良运转。

表10       科大讯飞2019-2022年三大活动现金净流量          单位：亿元

三、总结

通过对科大讯飞资本结构质量、资产质量、利润质量和现金流量质量四个维度的分析发现：在资本结构质量方面，公司股权分散，核心人物影响力稳定，资本引入战略主要以经营性负债和股东投资入股为主，旨在最大程度利用上下游资源的同时能借助股东资源优势减少自身的经营成本压力，整体而言资本结构较为合理，财务风险不大，在债务融资方面仍具有一定的潜力；在资产质量方面，公司的资源配置战略为经营和投资并重型，经营资产的盈利性和投资的扩张效应都较差，资产质量不高；在利润质量方面，营业收入虽然表现良好，但2022年增速明显放缓，由于该年成本费用没有得到改善，进一步影响到了当年的利润质量，核心利润率始终较低，利润的含金量和持续性都不稳定，但好在利润结构能与公司战略做到吻合；在现金流量质量方面，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充足性不稳定，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能与战略相吻合，筹资活动在2019-2021年能够与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相适应，质量较好，但2022年出现了异常运转，质量有所下降。

整体而言科大讯飞的财务状况质量虽然不算优秀，但可改善的空间较大：一方面债权筹资仍有利用空间，还可以进一步发挥财务杠杆效应并保证现金流的良好运转；另一方面是公司经营活动方面的改善，2021年主要系成本费用支出的问题，而2022年在2021年问题的基础上，营业收入实现进程的放缓和应收账款的管理问题又进一步影响了公司的资产质量、利润质量和现金流量质量，但科大讯飞自身的核心技术始终保持领先水平且营业收入规模相当可观，在2022年合同大规模被延期时仍能实现营业收入的小幅增长，若未来年度能够顺利实现收入确认，促进产品的落地推广，并进一步优化成本费用支出和应收账款管理，那么资产质量、利润质量和现金流量质量都将得到良好改善，从而提升整体的财务状况质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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