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的时代价值、内在逻辑和策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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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的时代价值、内在逻辑和策略选择

2025-05-28 16:47 来源：www.xdsyzzs.com 发布：现代商业阅读：次

唐悦

（中共宜春市委党校，江西宜春 336000）

摘要：数字经济作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是新一轮国际竞争的重点领域。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作出了一系列重要的决策部署，将数字经济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更是从制度上为数字经济的发展保驾护航。中国深刻把握发展数字经济对于中国式现代化、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大战略意义和时代价值，以创新驱动为核心、大国市场为禀赋、数据要素为关键、政策制度为保障，走出了一条从模仿到本土化改造、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相结合、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发展路径，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提供了中国经验。

关键词：数字经济;数字发展;中国路径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并将发展数字经济作为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内容。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进一步指出“加快构建促进数字经济发展体制机制，完善促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政策体系。”^[6]为解决当前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大而不强、快而不优的问题提供方向指引。总体来看，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呈现出技术引领、应用驱动、市场主导、政府推动的特点，走出了一条从模仿到本土化改造、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相结合、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发展路径。本研究旨在全面梳理中国数字经济发展路径的演进历程、主要特点、时代价值、内在逻辑和策略选择，总结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的经验与教训，以期为中国数字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做强做优做大中国数字经济提供理论支持与实践指导。

一、数字经济的特点与发展趋势

数字经济作为全球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各国政府和企业都在加大力度推动数字化转型，将数字经济发展作为国家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提高竞争力和生产效率。中国数字经济经历了孕育阶段、增长阶段和转型阶段，通过机制体制改革，积极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在发展规模、产业结构和场景应用等领域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与突破。

1.数字经济的概念与特点

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主要经济形态，是以数据资源为关键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为主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融合应用、全要素数字化转型为重要推动力，促进公平和效率更加统一的新经济形态。^[1]其特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数据成为新的关键生产要素，对数据的收集、存储、分析和应用能力成为企业竞争力的核心；二是技术创新是数字经济持续发展的核心动力，5G、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兴技术的不断突破和应用，为数字经济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三是数字经济具有普惠共享的特性，能够打破传统行业界限，极大提高生产效率和服务质量，降低交易成本，实现资源在时空的最大共享，推动产业之间的深度融合与创新发展。

2.数字经济在全球范围内的发展趋势

当前，数字经济已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各国纷纷将数字经济发展作为国家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全球范围来看，数字经济呈现出以下几个发展趋势：一是数字化转型加速推进，各国政府和企业都在加大力度推动数字化转型，以提高竞争力和生产效率；二是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数字技术渗透到生产、交换、分配、消费等各环节，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三是数字经济创新活跃，新兴技术不断涌现并应用于各个领域，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新的动力；四是数字经济国际合作日益加强，各国在数字经济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不断深化，共同推动全球数字经济的发展。

3.中国数字经济的发展与趋势

中国的数字经济发展大致经历了孕育阶段、增长阶段和转型阶段，但由于科学技术、商业模式和具体国情等一系列原因，与数字技术发达国家相比在时序上存在一定的滞后。^[2]第一阶段即孕育阶段。在20世纪90年代，政府和企业开始引入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1994年，中国正式接入互联网，WiFi开始进入人们的生活，这一时期，中国诞生了搜狐、网易、阿里巴巴、腾讯、百度等一系列互联网企业，在搜索门户、电子商务、即时通信等领域不断发展壮大，初步形成了中国数字经济的基本格局。第二阶段即增长阶段。进入21世纪后，中国大力推进信息建设，这一阶段主要目标是建设高速、大容量的通信网络，并致力于推进“三网融合”政策，即电信网、广播电视网和互联网融合。第三阶段即转型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一直重视数字经济的发展，做了一系列的决策部署。一方面积极推动数字经济健康发展。一是从国家层面出台《“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十四五”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发展规划》《“十四五”大数据产业发展规划》等一系列文件，在政策上保障数字经济健康发展；二是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的改革措施，通过机制体制改革，从制度上为数字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的生态环境和发展条件。另一方面积极推动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融合发展、数字技术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不断推进制造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此外，积极参与全球数字经济治理，通过推进“数字丝绸之路”“丝路电商”等数字经济合作实践，主动参与数字经济国际规则制定。

近年来，我国数字经济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已成为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一是在发展规模上，数字经济规模持续扩大，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断攀升，成为经济增长的动力源泉。2022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50.2万亿元，占GDP比重41.5%，名义增长10.3%，连续11年高于GDP增速，算力总规模位居世界第二。^[3]二是在产业结构上，数字经济正逐渐从消费互联网向产业互联网转变，从线上向线下融合，从中心城市向广阔农村拓展。三是在应用领域上，数字经济向各个行业渗透，无论是制造业、服务业还是农业，都在经历着数字化的转型和升级。2022年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数字经济渗透率分别为10.5%、24.0%和44.7%，同比增长40%、120%和160%，二、三产业数字经济渗透率增长差距进一步缩小。^[3]

二、中国发展数字经济的重大战略意义与时代价值

当前，全球新一轮科技产业变革方兴未艾，数字经济作为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的新经济形态，是国际竞争的重点领域，数字经济已成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稳定器、加速器、倍增器。把握数字经济发展机遇，对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深入研究发展数字经济的重大战略意义与时代价值至关重要。

1.是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机遇的战略选择

人类历史上，每一次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都会促使科技和人才向着创新最活跃的地方集聚，深刻改变世界发展面貌和格局。21世纪以来，以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一代数字技术迅速发展，逐渐扩散和应用到经济生活各个层面，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不断涌现，新的创新组织模式和科技创新范式加速变革，重构了信息时代的物质基础。数字经济成为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的新经济形态，而数据成为继劳动、土地、资本、技术之后新的关键生产要素。一方面，人类一切活动的信息都可以以数据要素的形式记录、储存，成为新一代的信息资源；另一方面，数据要素对经济发展具有放大、叠加、倍增的作用，通过生产、分配、流通、消费等环节，优化各类生产要素的配置和组合，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不断涌现，新的创新组织模式和科技创新范式加速变革，数字技术、数字经济成为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重点竞争领域。

2.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提供新动力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14]第一，中国式现代化的顺利推进依赖于我国规模巨大的劳动人口。而数字经济的发展能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具有数字技术、数字知识、数字信息的高层次数字型人才，实现劳动生产率与巨量劳动力高效配置，消除信息不对称所产生的消极影响，依托数字技术大幅度降低交易中的信息不对称成本，为大规模人口释放有效需求提供了场域，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规模庞大的消费市场。^[4]

第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重要一点是致富机会要相对均等。一方面，数字经济依托其“互联互通、共建共享”的技术特征，在经济社会活动中形成了广泛的正外部性，有助于改善传统工业经济下低收入群体难以获得技术支持的劣势地位，增加低收入群体的致富机会。^[5]另一方面，数字技术推动要素资源高效配置、自由流动，缩小城乡之间、区域之间、群体之间的“数字鸿沟”和公共服务差距，在公平、正义、共享中稳步推进共同富裕。^[4]

第三，中国式现代化秉承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变。^[18]而数字化服务成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重要途径，数字化方式有效打破时空阻隔，提高有限资源的普惠化水平，极大方便了人民群众的生活，满足个性化需要，而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的融合发展，催生了更加智能化的产品、人性化的生产、个性化的体验、差异化的服务。如智能手机、智能汽车、智能家居等不断推陈出新，为人们带来了更加便捷、更加美好的生活体验，有利于更好满足人民群众对更高层次美好生活的追求，实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

第四，数字经济驱动产业绿色转型。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要以国家标准提升引领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支持企业用数智技术、绿色技术改造提升传统产业。^[6]通过构建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经济体系，加快绿色科技创新和先进绿色技术推广应用，在降碳减污中打造企业的生态绿色产业链，推动传统产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发展，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之路。

3.为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注入新动能

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发展表现出三大特点。一是从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二是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三是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2020年，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作出了“中国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的重大判断，党的二十大报告旗帜鲜明地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2024年是实施“十四五”规划的关键一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要围绕高质量发展，突出重点，把握关键。数字经济的特性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高度契合，充分蕴含了新发展理念。^[7]数字经济以便捷、快速、可持续的方式逐步融入人们的生产和生活，为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提供了有力支撑，对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形成更加持续的支撑作用。

三、中国数字经济发展路径的内在逻辑

中国作为经济大国和人口大国，具有大国市场需求和场景应用拉动等优势，数字经济发展已从跟随、并跑走向领跑，其内在逻辑在于以创新驱动为核心、大国市场为禀赋、数据要素为关键、政策制度为保障，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数字发展路径。

1.创新驱动：坚持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全局、面向未来，作出“必须把创新作为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的重大战略抉择，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吹响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号角。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3全年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支出33278亿元，同比增长8.1%，占GDP的2.64%，其中基础研究经费2212亿元，比上年增长9.3%，占R&D经费支出比重为6.65%，我国科技投入大幅提高。数字技术作为世界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先导力量，要加强关键核心技术攻关，牵住自主创新的“牛鼻子”，加快科技自立自强步伐，解决外国“卡脖子”问题。一方面，要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政治优势，协调资源、集中力量解决发展中的创新难题。另一方面，要推动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更好结合，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通过市场需求引导创新资源有效配置，形成推进科技创新的强大合力。^[21]

2.禀赋优势：大国市场需求与应用的拉动

中国作为经济大国和人口大国，具有广阔的消费市场和需求。一方面，数字技术连接供需双方，突破了时间和地域的限制，实现资源有效配置和资源共享。另一方面，消费者对于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产品和服务展现出日益增长的需求。这种需求不仅体现在对传统商品与服务的数字化改造上，更在于对全新数字生活方式的追求与探索。正是这种多元化的市场需求，为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开辟了广阔的市场空间，激发了无限的创新活力。

与此同时，数字经济的应用场景也在持续拓展，其触角已远远超越了最初的电子商务与互联网金融领域。如今，数字经济已深度融入教育、医疗、交通、城市管理等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构建起一个个全新的应用场景。这些场景的拓展，不仅丰富了数字经济的内涵与外延，更为其提供了多元化的商业模式与发展路径。企业得以通过创新应用与跨界融合，不断探索新的增长点与价值创造方式，共同推动数字经济向更高层次、更广领域迈进。

3.关键生产要素：数据要素的价值释放

在数字经济的新纪元里，数据已跃升为至关重要的生产要素，其地位与价值日益凸显。不同于传统生产要素，数据以其独特的方式参与并重塑着经济活动的每一个环节。通过对海量数据的采集、高效存储、精准处理以及深度分析，企业能够挖掘出潜藏于数据背后的宝贵信息与洞察，这些洞察如同指南针般，为企业的战略决策与日常运营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与指导。

数据要素的这一转变，不仅提升了企业的运营效率与市场响应速度，更深刻地推动了企业业务模式的创新与升级。企业开始意识到，数据不仅仅是冷冰冰的数字堆砌，而是蕴含着无限可能的创新源泉。它们利用先进的数据分析技术，对产品设计进行精细化调整，以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通过数据分析优化生产流程，实现资源的最大化利用与生产效率的显著提升；同时，还借助数据洞察来不断改善用户体验，增强用户粘性，构建更加稳固的市场地位。这种以数据为核心驱动力的业务模式创新，正引领着数字经济时代的企业走向更加智能、高效、可持续的发展道路。

4.制度保障：政策环境的推动作用

当前数字经济大国博弈日趋激烈，我国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局面、数据安全、垄断和不正当竞争问题日益加剧。我国政府高度重视数字经济的发展，将其作为国家战略进行布局和推进，《“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十四五”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发展规划》《“十四五”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规划》《“十四五”大数据产业发展规划》等文件，将发展数字经济上升为国家战略，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撑和保障。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更是将数据纳入要素价格机制，培育全国一体化技术和数据市场，加快构建促进数字经济发展体制机制，完善促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政策体系，^[6]从机制体制上明确数字经济的地位和发展方向。同时，在具体应用层面，政府通过加大了对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推动了5G、人工智能、大数据等关键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设施基础；出台设立创新基金、提供税收优惠等鼓励数字创新的政策，激发企业和个人的创新活力；积极推动数字经济的国际合作，为我国数字经济企业走向世界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机遇。

四、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策略与路径探索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数字经济健康发展，有利于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有利于推动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有利于推动构筑国家竞争新优势。^[19]中国数字经济呈现出技术引领、应用驱动、市场主导、政府推动的特点，走出了一条从模仿到本土化改造、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发展路径。要求我们必须坚持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相结合，多措并举增强数字经济发展内生动力，提升数字经济治理效能，进一步促进中国数字经济的跃迁与赶超。

1.构建数字基础设施与数字生态系统

构建坚实的数字基础设施与繁荣的数字生态系统，是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策略的核心基石。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建设和运营国家数据基础设施，促进数据共享。”^[6]首先，需加速5G、物联网、大数据中心、人工智能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形成覆盖全国、技术先进、品质优良的信息通信网络，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坚实支撑。一方面，推动云计算、边缘计算等技术的广泛应用，提升数据处理能力和效率，为数字经济各领域的创新发展提供强大动力，利用“东数西算”工程促进IT设备制造、信息通信、基础软件、绿色能源等产业链发展。另一方面，要运用新一代数字技术对传统的金融、能源、电力、通信、交通等基础设施进行深入系统地数字化改造，促进传统基础设施同我国国家安全和发展保障的要求相适应。^[19][20]

在构建数字生态系统方面，应促进平台经济健康发展，鼓励企业间数据共享与业务协同，形成开放合作、互利共赢的数字经济生态。通过构建数字产业联盟、打造数字经济产业园区等方式，促进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紧密合作，推动形成集研发、生产、销售、服务于一体的完整数字产业链。此外，还应加快建立数据产权归属认定、市场交易、权益分配、利益保护制度，提升数据安全治理监管能力，建立高效便利安全的数据跨境流动机制。^[6]解决数据产权的问题，破解数据孤岛现象，实现数据的最大共享。

2.推动传统产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升级

传统产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升级是我国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方向。我国具有制造大国和网络大国双重优势，其增加值在数字经济中可占到80%以上，产业数字化是我国数字经济的主阵地。^[1]为实现这一目标，需深化工业互联网、智能制造等技术在传统产业中的应用，推动生产方式的根本性变革。

在高端化方面，利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对生产数据进行深度挖掘和分析，优化生产流程，实现精准管理和决策。通过构建数字化供应链体系，实现供应链上下游企业的无缝对接和高效协同，提升整个供应链的竞争力，同时加快推进新型工业化，培育壮大先进制造业集群，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

在智能化方面，引入智能装备、智能生产线等，实现生产过程的自动化、智能化，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例如，在制造业中推广智能工厂、智能车间等概念，实现生产过程的智能化控制和优化；在服务业中推广智能客服、智能推荐等应用，提升服务质量和用户体验。

在绿色化方面，大力推动钢铁、有色、石化、化工、建材、造纸等行业绿色低碳转型，推广节能设备，健全产能退出机制；同时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一批专精特精和领军企业，打造以环境治理为主、以绿色低碳为导向、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的绿色新型产业，不断提升绿色低碳产业在经济总量的比重。

3.促进数字产业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

促进数字产业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是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举措。^[14]一方面，要推动数字产业向实体经济各领域渗透和拓展，形成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良好局面。通过发展数字经济新业态、新模式，如共享经济、平台经济等，为实体经济注入新的活力和动力。另一方面，要推动实体经济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化升级，利用数字技术提升传统产业的竞争力，鼓励传统产业与数字产业跨界融合，催生新的产业形态和商业模式，为经济发展注入新的增长点。

4.加强数字人才培育与引进

人才是数字经济发展的第一资源。为推动我国数字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必须加强数字人才的培育与引进工作。一方面，要深化教育改革，优化专业设置和课程内容，加强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的教育和培训。通过建设一批高水平的数字人才培养基地和实训基地，培养一批具有国际视野和创新能力的数字人才。另一方面，要完善人才引进政策，吸引海外高层次数字人才来华工作和创业。通过提供优厚的待遇和良好的工作环境，吸引他们为我国数字经济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加强与国际数字人才组织的交流合作，共同推动全球数字人才资源的优化配置和共享。

5.完善政策法规与监管体系

完善政策法规与监管体系是保障我国数字经济健康发展的必要条件。一是要加快制定和完善数字经济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措施，明确数字经济的法律地位和发展方向。通过立法保障数据资源的合法权益和流动安全，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坚实的法律保障。二是要加强数字经济的监管力度和监管效能。建立健全数字经济监管体系，加强对数字经济领域市场主体的监管和执法力度。通过加强监管技术手段和监管能力建设，提高监管的精准性和有效性。加强跨部门、跨地区的监管协作和信息共享机制建设，形成监管合力共同维护数字经济市场的公平竞争和健康发展。

6.积极参与数字经济国际合作

近年来，中国高度重视数字经济国际合作，不仅推动制定了全球首个由20国集团领导人共同签署数字经济政策文件《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为推动全球数字治理作出重要贡献，还加入了《全球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彰显了中国的担当作为。^[20]一是要依托双边和多边合作机制开展数字经济交流合作，积极参与国际数字经济规则制定和谈判工作，推动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数字经济治理体系。二是要加强与其他国家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与交流，鼓励中外企业开展教育、医疗、商务等领域的数字化转型合作，发挥数字技术在改善社会民生服务、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等方面的作用，与共建国家的人民更好地共享数字经济发展成果，共同推动全球数字经济的繁荣与发展^[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