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¹　王思文² 　谢思蕾² 　李将丞²

（1.湖南财经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经济贸易学院，湖南 衡阳 421000；2.衡阳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南 衡阳 421000）

摘要：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利益联结机制作为衔接小农户与现代农业的核心治理工具，其本土化构建与优化是破解乡村产业可持续发展难题的关键。本文聚焦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现实困境与优化路径，综合运用案例分析与制度分析框架，揭示传统利益联结机制的“刚性短板”及其对包容性发展的制约效应。研究发现：（1）湖南省通过“企业+合作社+农户”“村集体+基地+农户”“乡村民俗+文旅产业”人才创新驱动”等多元模式探索利益联结机制创新，但在实践层面仍面临农户素质瓶颈、利益分配失衡、产业链增值不足与风险共担缺位等结构性矛盾；（2）利益联结松散化的根源在于契约形式单一化、金融工具缺失与动态适应性不足，具体表现为龙头企业主导的议价权垄断、信息不对称下的信任危机以及小农户抗风险能力薄弱；（3）制度创新需突破“技术-组织-制度”三重耦合约束，建立多领域共生框架。本文以湖南省为例，研究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与优化，并提出“双轨制赋能计划”“经济中介化改革”“风险治理金字塔”等解决路径，强调以专业合作社为枢纽整合土地要素、以数字技术弥合信息鸿沟、以动态监督机制强化契约刚性，最终实现利益分配公平与产业链韧性提升。研究结论为乡村振兴背景下区域性利益联结机制的本土化适配提供理论增量与实践参照，对农业为主的省份破解“小农户困境”具有一定的启示价值。

关键词：利益联结；共担机制；产业发展；集体经济

一、文献综述

2025年湖南省委提出的“一号文件”明确，未来要通过实施“千万农户增收共富工程”，以订单农业、股份合作等模式为核心，推动农户与龙头企业、合作社建立紧密联结，要求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通过保底分红、入股参股、服务带动等方式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并探索“农民负盈不负亏”的分配机制，确保农民在产业链中共享增值收益。省委“一号文件”不仅指明了解决“三农”问题的可行性做法，同时也为本文立足于新的历史方位，着眼湖南省特点，研究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与优化这一课题指引了方向。在利益联结机制构建的必要性与核心要素这一课题上的研究，许多学者认为利益联结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多方主体协作的社会治理过程，需通过制度创新避免“强者恒强”的失衡局面。如张连刚、袁伟、陈天庆（2025）^[1]指出，重塑紧密型利益联结机制可依托“中间人”（如企业）优化利益分配网络，缓解松散机制下小农户利益被挤压问题，同时强调合作社作为多元主体嵌入时需平衡利益公平性；甘宇、王璐（2024）^[2]补充认为，脱贫地区应整合企业、合作社、农户的资源优势，通过激发内生动力构建稳定网络。

传统机制存在“刚性短板”，表现在过度依赖单一契约形式，忽视金融工具与动态适应性。杨莹（2022）^[3]揭示，合作社与农户仍以订单合同等传统模式为主，农户因资金短缺难以参与股份合作，信用合作缺失成为紧密联结的主要障碍；何雨芮（2023）^[4]进一步指出，农业企业与农户利益联结需优化市场环境与政策支持，以平衡双方权益。

为最终实现小农户深度融入产业链，推动乡村振兴的包容性发展。秦亦（2024）^[5]强调，乡村振兴需以新型经营主体为引领，通过联农带农模式衔接小农户与现代农业。李卓允（2024）^[6]从乡村旅游视角提出，需协调外来经营者与社区利益，避免矛盾激化。李军、樊琴琴（2024）^[7]和张瑞娟（2024）^[8]则主张通过政策扶持与差异化机制适配不同产业场景需求。

自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提出乡村产业振兴战略以来，学术界不少专家学者便对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与优化展开了深入研究。基于本文的研究需要，主要集中归纳了以上学者的研究观点，可是包括上述学者在内的学术界研究者关于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与优化研究上的成果略显不足，这为本文的课题提供了可行的研究空间。本文将试图对乡村地区农户综合素质层次不高，合作效率低下；利益分配机制不健全，各利益主体联结关系松散；农村发展模式单一，产品附加值低；产业风险共担机制缺失等问题提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法，为新时代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在湖南省地方化、本土化献言献策。

二、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

近年来，湖南省积极探索乡村产业振兴发展路径，在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上取得了显著成果，形成了几种切实可行的发展模式：

1.“企业+合作社+农户”模式

这一模式下，企业作为市场主导者，主要负责前期投资、技术研发以及市场开拓，在资金、技术和市场等方面提供保障；合作社‌作为组织纽带，负责协调农户生产、提供技术服务和资源整合，帮助农户提高生产效率；‌农户‌作为生产主体，负责从事具体的农业生产，通过合作社与企业对接，获得稳定的销售渠道和收益。

在永州市零陵区集义村，当地依托高标准蔬菜基地，在合作社的牵头下与14家企业签订了长期购销合同，2024年，全区蔬菜种植面积达45.26万亩，总产量达111.7万吨，产值超20亿元，带动2万余农户增收致富，为乡村产业振兴注入活力。

2.“村集体+基地+农户”模式

这一模式下，村集体担当着“组织者”的角色，负责整合统筹资源、对接相关政策以及确保项目落地，同时承担了产业发展初期的风险；基地则在村集体和农户两者之间起到了一个纽带的作用，负责与农户的对接，推动产业高效高质量发展；农户作为生产活动的具体执行者，为其提供生产要素，并依托基地学习新技术，逐步从传统农民向职业农民转变。

浏阳市葛家镇贯彻落实“村集体+基地+农户”发展模式，大力发展鸡肠子辣椒产业，依托国家地理标志农产品优势，形成育苗、种植、加工、销售一体化的全产业链，通过该模式带动村民在家门口就业，赋能乡村振兴。

3.“乡村民俗+文旅产业”模式

湖南省内经济发展不均衡，区域之间差异性较大，在一些相对偏远的地区，如果片面让其发展路径按照以上两种模式进行产业发展的规模便会有所限制，难以避免的将会出现产业直接经济效益较低、农民参与积极性不高的情况，于是部分偏远地区的村落抓住民俗与旅游结合的发展契机，形成了“乡村民俗+文旅产业”模式。

永州市蓝山县民歌寨文旅项目中，当地政府鼓励本地乡贤返乡创业，结合农业与民俗文化，成为当地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助力乡村产业振兴。

4.“人才创新驱动”模式

这一模式下，知识溢出效益作用明显，广大接受过本科教育尤其是具有相关学科背景的大学生参与其中，积极推动理论研究转化为实践成果，同时重构乡村生产要素、激活发展动力、优化产业布局，最终实现乡村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在郴州市汝城县，辣椒和小黄姜的种植一直都是该县的传统农业产业，为取得进一步发展，汝城县与湖南农业大学签订了汝城辣椒、小黄姜全产业链发展战略合作协议，借助湖南农业大学的人才优势，为汝城辣椒、小黄姜产业在农业科技研发、科研成果转化以及人才培养等多个关键方面提供强大的智力支撑，助力产业实现全链条发展，为汝城农业现代化进程注入了强劲的科技动力。

三、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存在的问题

新时代背景下，发挥利益联结机制对小农户的带动作用，是促进小农户与现代乡村产业有机衔接的重要环节。同时，社会经济的发展也需要乡村产业的进一步壮大。基于此，全面并客观地分析利益联结机制在推动乡村产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所存在的一系列问题，有利于更好地提出针对性措施，从而提高其带动乡村产业发展的能力。

1.农户技术层次不高，合作效率较低

农户技术层次不高，部分原因在于农村教育资源匮乏，职业培训体系不完善。2023年新型经营主体监测数据显示，当前农户群体中高中及以上学历占比仅有29.7%，其中接受系统性职业培训的比例不足18%。由此表明，许多农户因受教育水平不足，缺乏专业性的农业科技知识，难以有效利用现代农业科学技术来提高生产效率，扩大产出，无法适应现代农业持续性发展的要求。因此，当务之急是系统培训农户让其掌握现代农业技术。另外，受传统生产观念的影响，部分农户对于现代合作式的生产方式接受度较低，内生动力不足，缺乏自主发展增强的意识，过度依赖传统路径，对于合作社或合作企业等的技术、专家指导的支持持消极乃至排斥态度，阻碍合作的深入发展，导致生产效率无法得到提高。

2.利益分配机制不健全，各主体联结关系松散

一方面，在许多利益联结机制与模型中，龙头企业往往借助其资金、技术、市场支配地位等优势，在利润分配中占据主导地位，拥有较大甚至是绝对性的话语权和议价能力，使得利润分配严重失衡。而农户作为该机制中的弱势方，议价能力不足，通常只能被动接受利润分配方案，自身的价值诉求难以得到表达。

另一方面，乡村产业合作中，各利益相关体之间的信任机制仍待有效建立。乡村产业发展历程中，存在着相关中介缺乏契约精神、企业随意变更合同条款、欺骗农民等现象，这些历史遗留问题导致农户对企业信任存疑，进而不愿进行合作。当前农户大多为分散经营，企业与其合作的时间短，短期化特征显著，企业不愿投入过多精力与农户进行沟通与协商，缺乏团队合作精神，致使双方连接关系进一步弱化。除此之外，农户对于市场信息的获取方式与渠道非常有限，也难以了解合作企业的财务经营状况等信息，无法判断企业的真实获利情况。而企业往往掌握着产品实际成本、市场需求等核心信息，这种信息壁垒的存在让农户处在劣势地位，只能依附企业，加剧了利益联结的松散性。

3.农村发展模式单一，产品附加值低

长期以来，许多农村的发展仍以传统农业发展模式为主，第二、三产业薄弱，缺乏对新产业、新业态的探索，农村经济发展后劲不足。由于过度依赖传统种植或养殖业，当前农产品多以初级产品为主，深加工环节较少，产业链条未得到有效延伸，产品附加值低且同质化严重。因产品同质化引起的市场竞争又导致价格的进一步下跌，可溢价范围不足，农户的利润空间被压缩。

另外，农业与文旅、互联网等产业的联动力度较小，多停留在农家乐层面，各地特色资源无法得到充分利用，品牌效应弱，经济效益低下，容易削弱农户生产的积极性，不利于乡村产业的持续发展。

4.缺乏产业共担机制，风险损失严重

首先，农户的经济实力普遍薄弱，缺乏风险预测和风险管理能力，抗风险能力较差。当市场行情较好时，企业通常不愿意提高收购价格与农户进行收益共享，农户易出现“增产不增收”的问题。而当市场行情不理想时，企业可能以压低产品收购价格等方式将市场风险转移给农户，农户单方面承担所有风险。企业的这种风险转嫁会使农户对参与产业风险共担机制持谨慎态度。

其次，现有的许多风险共担机制还停留在理论层面，缺乏具体有效的实施方法以及操作指南。风险分担的比例以及边界难以确定，会让风险共担机制的参与者对其制定的风险分担方案的合理性产生怀疑，容易导致各合作方尤其是小农户主动参与的意愿不高。

最后，风险共担机制的运行需要规范合理的监督执行机制和充足的资金，但目前这方面还存在许多不足。部分地区的政府虽已建立风险防范与共担机制，但其财政性资金难以覆盖所有乡村产业，无法弥补产业中基层农户所面临的风险损失。

四、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优化建议

1.强化农户市场意识与技术能力的双轮驱动路径

2025年中央一号文件强调要“推动农业增效益、农村增活力、农民增收入，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基础支撑。”农村产业现代化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关键，农户作为推动乡村产业发展的核心主体，其市场意识的提高与能力结构的升级是构建现代化农业经营体系的必然要求。由于信息闭塞、缺乏学习机会，农户对创新型事物的接触机会较少，对新技术的运用能力不足。且经调查研究发现，大部分农户存在学习意愿不足、掌握不充分等情况。因此，应将农户意识培养和能力提升作为系统性工程推进。

农户市场意识培养应实施“双轨制”赋能计划。一方面是重视知识科普教育、建立乡村专家流动站。在乡村开展宣讲活动，通过案例教学为农户们科普常用的市场知识与法律知识并开展合同要件核验、市场情况演练等实务训练，既增强他们的了解度与信任度，又便于增强农户权益保障意识，不断在沉浸式互动中培育农户风险管理的主动思维，构筑起“知风险、会防范、能维权”的认知网络。另一方面是开发乡村数字化学习平台，运用短视频等载体传播市场知识。可以采用碎片化学习和场景化教学增强农户知识迁移效率，更有利于农户理解与吸收。

农户的技术应用能力提升需构建“阶梯式”培训体系。第一，基础层开展农业技术标准化培训，帮助农户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乡村内应持续开展智能农业知识培训课，不断提高农户机械操作熟练度。第二，应用层设立模块化课程，增加乡村复合型人才。乡村可以与企业达成合作，增设电商直播、新媒体运营等新板块，为乡村居民提供更多就业机会。第三，创新层引入产学研合作项目，为农户增收提供新动能。第四，设立多种激励机制，提升农户参与意愿。乡村可以设计培训补贴、技能认证等激励机制，或通过示范农户带动、培训成果可视化等方式，激发农户内生学习动力。

2.完善利益联结制度以促进集体经济发展

农户与企业间存在信息不透明、地位不平等、目标不一致、信任危机等问题，往往无法实现利润分配的均衡。想要实现长久利益合作，需要推动构建以专业合作社为中介，链接乡村、企业两方的集体经济体系，持续推动“农业增效益、乡村增活力、农民增收入”的政策目标的实现。

推进新型集体乡村产业体系的一个强有力的抓手是专业合作社。一方面，专业合作社对农村土地整合、风险管控等方面起到重要作用。乡村中个体农户通常规模小、资源分散，难以直接对接市场有效需求。对此，专业合作社可以加强各农户之间的合作与联系并促进土地流转、土地股份化，以实现集约化生产与规模经营。专业合作社也可以留存一部分收益作为风险基金，用于价格波动补偿。另一方面，专业合作社对龙头企业也起到重要影响。龙头企业发挥带头作用离不开专业合作社的协助，龙头企业有交易成本高、风险管理体系不健全等问题，需要专业合作社提供帮助。专业合作社可建立标准化信息传导机制，压缩信息租金空间，运用组织化协调功能降低龙头企业面临的协调成本与监督成本。还可优化价值分配机制，形成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可持续合作模式，助力龙头企业专注于市场开拓和技术扩散等核心领域。

3.实施“三螺旋融合发展”的多产业共生策略

当前乡村产业面临“三重耦合挑战”：业态更迭迟滞、技术应用梯度差、绿色转型黏性强，应构建“绿色基底-数字链接-文旅增值”的共生框架，以实现多产业交叉融合、多领域协同发展。

第一，绿色兴农是加快实现农业乡村现代化的必然要求，科技是推进乡村绿色发展的有力支撑。乡村产业应利用科技赋能农业、优化生产结构、提高农产品利用率、改善化学制品污染等现象。科技赋能农业可以提高农产品生产效率，减少人力劳动成本。农业生产中利用科技工具还可以优化生产结构，促进乡村产业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绿色农业生产技术可以提高资源利用率、保障耕作过程中的生态安全，构建集约型乡村产业。还能通过废弃物资源再利用技术、化学制品研究升级等减少污染物、化学物排放，降低农业生产对环境的压力与不可逆性伤害，提高农产品质量安全，实现循环经济并促进区域产业协同发展。

第二，在农业数字化的大背景下，互联网逐渐成为助力农业发展的关键一招。“农户+新农户”模式也成为农业市场的一种新导向，在这种模式下，不擅长接受新技术的老农户们可以保持传统的农业生产工作，无需担心产品营销问题，有利于高质量农产品产出。擅长利用网络技术工作的新农户或合作社成员们，可以负责新媒体宣传与电商直播带货工作，线上、线下销售双渠道并行。不仅有效地整合资源、减少信息搜寻成本，还可以扩大交易规模、减少农产品滞销等不确定性因素、增强自身灵活度、助力乡村产业稳定发展。除营销推广外，搭建网络数字化平台还可以实时检测农田数据，有助于推进农业生产经营成果可视化。在这种模式下，有利于增进农户、合作社、企业之间的深度合作，实现全链条的价值增值与持续发展。

第三，农旅融合发展，强化乡村旅游规划管理。相关部门要引进高水平旅游业规划管理人才并因地制宜地制定乡村旅游产业发展规划，完善交通、餐饮、住宿等乡村周边基础设施的建设，根据自身优势，打造专属品牌并营销特色农产品，提高农产品附加值，并定期举办营销推广活动，增强客户黏性。当旅客增长到一定数量，可采用CSA社区支持农业模式，让旅客参与认养农业模式，让农旅反哺传统农业生产。

4.提高风险约束管理水平

提高风险约束管理水平对农户与企业来说也至关重要。对于农户而言，普遍缺乏法律知识、维权意识较弱，难以保障自身合法权利。对于企业而言，在市场价格剧烈波动的市场环境中，议价能力的地位失衡通过契约不完全性机制促使企业将系统性风险向个体生产者转嫁。对此可以构建“风险治理金字塔”。

第一，对农户法律赋能，通过宣讲与培训，提高其风险识别能力。针对农户法律认知薄弱问题，通过案例解读、模拟法庭等沉浸式培训方式，提升其权益边界的认知，同时结合农业产业链特征开发可视化风险评估工具，帮助农户识别自然灾害、市场波动等多维度风险。第二，企业应提高技术治理能力并重视合同的约束性。在乡村产业链管理中应用区块链技术，通过规范化、标准化、数字化合约自动执行履约条款，降低合同欺诈风险。第三，由合作社每季度整合农户与企业双方的需求与信息，传递给政府相关部门，保证政策制定的有效性。政府也需要不断提高政府的教育功能、引领功能、协调功能、监管功能，以便于及时发现、解决问题，时刻发挥政府“警戒线”作用，加大政府监管力度，保障双方利益分配合理性、生产经营合规性。

乡村产业体系应更好落实三农政策、乡村普惠金融政策，加强乡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优化乡村人才培养制度、乡村振兴投融资机制，支持乡村基础设施建设，促进乡村与企业的合作，完善农业科技创新体系，持续为农户们注入“安心剂”，为乡村产业发展增活力、添动力。

参考文献：

[1]张连刚,袁伟,陈天庆.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与小农户紧密型利益联结机制何以重塑——基于云南省宾川县小乔甸村的案例分析[J].农业经济问题,2025(4):64-79.

[2]甘宇,王璐.脱贫地区紧密型农业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构建与运行——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的分析[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4,51(5):99-108+203-204.

[3]李卓允. 外来经营者与乡村旅游社区利益联结机制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24.

[4]李军,樊琴琴.农业产业化助推乡村振兴的成效、机制与建议[J].中国流通经济,2024,38 (6):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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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秦亦.恩施州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与小农户的利益联结机制研究[D].恩施:湖北民族大学,2023.

[7]何雨芮.农业企业与农户利益联结机制研究[D].杨凌:西北农林科技大学,2023.

[8]杨莹.基于信用合作的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利益联结机制研究[D].杨凌:西北农林科技大学,2022.

[注]基金项目：本文为湖南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国家级《新时代湖南省乡村产业利益联结机制的形成与优化研究》（S202410546042）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