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宇  朱敏  翟文帅（通信作者）  吕延荣

（南通理工学院，江苏 南通 226002）

摘要：南通作为拥有丰富历史文化底蕴和独特地域特色的城市，其文旅产业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促进南通文旅产业的创新发展，对于推动南通经济高质量发展、弘扬当地文化和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将研究对象确定为南通文旅产业，以文献研究和实地调研相结合，文献研究找出理论依据，实地调研分析南通文旅产业创新发展存在的问题，结合对工业遗产活化利用案例、生态旅游品牌建设案例、乡村旅游发展案例的分析，最终提出南通文旅产业创新发展路径的策略。

关键词：南通；文旅产业；创新发展

一、引言

南通滨江临海、承南启北，具有独特的区位优势、浓郁的江风海韵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南通虽然有“中国近代第一城”、“鱼米之乡”、“江海明珠”等诸多美誉，但缺乏一个能深刻体现其核心与灵魂的定位，显得较为杂乱。且旅游行业起步较晚，开发力度不大，造成行业发展滞后，没有很好地宣传推介旅游产品。

旅游是文化的展现平台，文化是旅游的精神内核。一个地区最吸引人的魅力所在，正是其独特的自然景观与丰富的历史文化积淀。然而，南通的不少文化景点却难以吸引并留住游客，游客数量呈下降趋势，尽管游客对于文化体验的需求依然十分旺盛。因此，南通文旅“破圈”应深挖地方特色资源，把自身资源用好用活，充分转化工业文旅、山水文旅、红色文旅等独具特色的要素优势，推动文旅企业活下来、大起来，促进文旅产业强起来，壮起来。本案例以南通为例，探究南通文旅产业创新发展实践过程，深入发掘南通文旅融合的创新做法，总结经验，探讨文旅融合的多种可能性，促进我国文旅产业发展。

二、南通文旅产业现状调查

1.问卷设计说明  

为全面评估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的实际情况及其面临的挑战，本研究设计并实施了一项问卷调查。该问卷主要针对中国文旅产业覆盖的区域进行发放，共计发放问卷700份，最终回收有效问卷648份，有效回收率高达92.57%。本次问卷调查由三个核心模块构成：模块一聚焦于调查对象的基本人口统计学特征，包括年龄、性别、教育背景及职业身份；模块二旨在探索并收集调查对象对于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现状的认知与评价；模块三则侧重于获取调查对象对于南通市文旅产业未来发展及创新策略的具体建议与见解。

2.问卷调查结果分析 

（1）个人的基本信息 

本次调查问卷的参与者性别分布均衡，其中男性占46.30%（300人），女性占53.70%（348人）。在年龄结构上，覆盖了各个年龄段，其中18岁及以下占比10.03%（65人）；18-30岁占比23.61%（153人）；31-45岁为主力群体，占比30.09%（195人）；46-60岁占比22.69%（147人）；60岁及以上占比13.58%（88人）。学历构成方面，参与者教育水平分布广泛，初中及以下学历占10.96%（71人）；高中学历占21.60%（140人）；职校或专科学历占比最高，为30.41%（223人）；本科及以上学历者占33.02%（214人）。职业分布上，学生群体占比23.46%（152人）；企业员工占比30.25%（196人）；自由职业者占21.76%（141人）；公务员占11.27%（73人）；退休人员占12.96%（84人）；其他职业者占0.31%（2人）。

（2）南通市文旅产业现状评价

42.59%的调查对象曾经到访过南通市旅游，但57.41%的调查对象未曾到访过南通市旅游；8.95%的调查对象对南通市文旅资源的整体印象非常好，31.79%的调查对象对南通市文旅资源的整体印象好，37.81%的调查对象对南通市文旅资源的整体印象一般，13.43%的调查对象对南通市文旅资源的整体印象不好，8.02%的调查对象对南通市文旅资源的整体印象非常不好；关于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的整体情况，调查结果显示，30.86%的调查对象给予了正面评价，认为其发展态势良好；47.38%的调查对象持中性态度，认为其发展处于一般水平；另有21.76%的调查对象表达了负面看法，认为其发展状况欠佳；14.97%的调查对象非常愿意参与南通市文旅产业的创新项目或活动，44.75%的调查对象愿意参与南通市文旅产业的创新项目或活动，23.15%的调查对象不确定是否要参与南通市文旅产业的创新项目或活动，17.13%的调查对象不愿意参与南通市文旅产业的创新项目或活动；有44.44%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是历史文化遗址（如狼山、濠河等），有58.8%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是自然风光（如五山国家森林公园），有35.96%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是民俗风情，有43.67%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是现代城市风貌，有18.21%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是美食体验，有0.46%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几乎没有最具吸引力的文旅资源（其他）；在对旅游过程中的不满意方面，有40.12%的调查对象遇到过旅游设施不完善的情况，有49.23%的调查对象遇到过旅游信息不透明的情况，有47.07%的调查对象遇到过服务质量不高的情况，有40.74%的调查对象遇到过景点门票价格不合理的情况，有28.4%的调查对象遇到过交通不便的情况，有0.77%的调查对象遇到过没啥可玩的情况（其他）。

（3）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建议

44.44%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旅游产品开发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45.37%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旅游服务提升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45.06%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市场营销策略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38.12%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智慧旅游建设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36.42%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文化旅游融合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0.31%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文旅产业需要在美食方面进行创新和改进（其他）；在提升旅游体验的措施方面，50.77%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应该发展智慧旅游平台，57.87%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应该推广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技术，54.78%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应该引入智能导览系统，42.9%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应该提升在线预订和服务水平，0.15%的调查对象认为南通市应该发展示范园建设行动（其他）；在调查对象中，关于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所面临的限制因素，66.75%的受访者指出产业规模小且结构发展不均衡为一大制约；70.52%的受访者认为统筹规划缺乏监督，同时文化资源的开发利用存在脱节现象；此外，64.7%的受访者还提到城市特色不够鲜明，核心竞争力有待提升作为重要的限制因素，4.98%的受访者认为建设用地短缺（其他）；在制定发展对策方面，50.62%的调查对象认为应让文旅发展催生非遗传承新力量，58.33%的调查对象认为应让文旅创新提供原有旅游资源利用新方案，62.81%的调查对象认为应让文旅延伸开辟工业发展新路径，35.65%的调查对象认为应让现代文旅诞生农村旅游新模式。

三、南通市文旅产业存在的问题分析

1.产业规模小，结构不均衡

南通文旅资源丰富，但在开发利用上存在短板。部分历史文化景点未能被充分发掘和展示，削弱了其旅游吸引力。同时，自然资源的利用也缺乏科学规划和有效监管，存在过度开发和环境破坏问题。南通文旅产业体量小，难以形成产业集群效应，文旅企业发展困难。同时，产业结构不合理导致文旅产业链运行不畅，依赖外部资源，本地文化旅游资源难以转化为产业优势。

2.统筹规划不足，文化资源脱节

推动文旅产业发展，首要之务在于确立文旅融合的核心理念，以此为基础，方能促进市政规划与文旅发展的和谐统一及科学整合。遗憾的是，当前部门间与地区间的协同合作尚显不足，导致文旅产业规划仅停留于表面形式，未能有效实现资源保护与开发利用的有机结合，产业的引领和指导效能亦未得到充分发挥。与此同时，旅游项目的空间规划还面临着同质化严重的挑战。

这种顶层设计的缺失体现在历史文化街区和建筑的保护与利用不充分。南通作为“中国近代第一城”。众多历史建筑饱受自然磨损和人为损坏的困扰，存在墙体裂缝、电路老化、屋顶漏水、木材朽坏等诸多问题。这些建筑不仅是城市的象征，还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内涵。然而，由于专门的保护体系尚未建立，包括历史文化街区和建筑的调查、测绘、信息建档及修缮等在内的多项工作难以推进，致使许多古建筑被不合理地改作仓库、大排档等用途，其历史和文化价值未能得到应有的体现。

3.城市特色不鲜明，缺乏核心竞争力 

南通沿海旅游虽已形成特色线路与产品体系雏形，但整体上仍缺乏独特性、合理搭配、深厚文化底蕴及高回报的旅游产品。开发旅游景点与项目时，需更加强调海洋元素，保持独特性，规避同质化竞争。在南通沿海旅游资源的开发中，对“海洋”特色的展现仍有待加强。除传统的观海、亲海、品海活动外，还应深入挖掘海洋特色的深层次文化价值，如海洋历史、生态、民俗等。随着旅游市场的持续扩张，旅游产品需与时俱进，不断迭代升级。缺乏文化内涵或品位较低的旅游产品难以吸引游客，也无法创造良好经济效益。未来，南通沿海旅游资源深度开发的关键在于“强化海产文化旅游产品的组合”，通过丰富多样的海产文化旅游产品，提升南通沿海旅游的整体魅力和竞争力。

四、国内优秀文旅产业创新案例分析

1.工业遗产活化利用案例 

南通作为滨江临海的城市，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丰富的工业遗产资源在文旅产业中独树一帜。工业遗产作为城市历史的见证，其活化利用对于提升南通文旅产业的创新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特别选取了北京798艺术区和上海M50创意园两个工业遗产活化利用案例进行分析。这两个案例在工业遗产活化利用方面具有代表性，且都具有丰富的工业遗产资源。

（1）北京798艺术区

北京798艺术区所在位置原是新中国“一五”期间建立的北京华北无线电联合器材厂。该项目保留了原有工业建筑风貌的同时引入了现代艺术元素与创意产业。设计团队在改造过程中对每一栋厂房都进行了细致的评估与规划。他们希望在保留其历史价值的同时，能够满足现代艺术展览、创意办公、时尚餐饮等多种功能的需求。改造过程中，结构加固、空间优化以及内部装饰等手段赋予了老旧厂房新的生命。一些宽敞的厂房被改造成用于展示国内外艺术家的作品的艺术展览馆。另一些厂房则被改造成了创意办公空间，还因此吸引了众多艺术家、设计师和创业者入驻。同时北京798艺术区还引入时尚餐饮和文化沙龙等多元业态。这片区域也由此增添了独特的魅力。“工业+艺术”的活化模式保留了工业遗产的历史记忆，为北京798艺术区注入了新的活力与创造力。

（2）上海M50创意园

上海M50创意园是由旧厂房改造而成。它作为一座充满活力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在改造过程中保留了原有的工业建筑特色。例如红砖墙与钢结构。设计团队对旧厂房进行了细致的空间划分。他们对不必要的隔墙进行拆除，优化园区的空间布局，从而让每一栋建筑都能满足特定的功能需求。园区管理方与多家艺术机构和设计师合作，引入文化创意产业和艺术元素，打造出了艺术画廊、艺术家工作室、时尚餐厅等区域。园区也注重细节处理，致力于打造独特的工业文化氛围。例如园区将部分机器设备作为装饰，对旧有的管道和柱子艺术化处理。园区同时也增设了公共休息区、艺术装置、绿化景观。这些设施增加了园区的整体品质，为游客和艺术家提供了舒适的艺术创作和交流环境。

2.生态旅游品牌建设案例

南通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发展生态旅游品牌建设，不仅能够推动当地文旅产业创新发展，还能提升南通城市形象、增强城市吸引力。南通能够通过打造独特的生态旅游品牌，吸引更多游客前来体验，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同时也有助于增强保护和传承生态环境意识。本研究特别选取了杭州西湖生态旅游区和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两个生态旅游品牌建设案例进行分析。这两个案例在生态旅游品牌建设方面具有代表性，且同样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能够实现自然与文化资源相融合。

（1）杭州西湖生态旅游区

杭州西湖作为全国著名的湖泊风景区，其生态旅游品牌建设在生态与文化深度融合的发展思路中堪称为国内之范本。在品牌建设过程中，西湖生态旅游区十分重视生态环境的保护与修复工作。通过科学的规划，在旅游区内实施一系列的生态鲜花灌木。如改善水质、恢复植被以及保护生物多样性等。这些举措使景区生态环境品质有了较大幅度提高。与此同时，西湖生态旅游区对本土文化的精粹进行了深层次地挖掘和继承。旅游区还经过音乐与自然完美的融合而精心谋划并举办的一系列旅游项目和文化活动。又如以桂花作为媒介的西湖桂花节，发扬了当地的桂花文化，吸引了国内外大批游客慕名而来，促进了文化交往与旅游经济的发展。除此之外，杭州西湖生态旅游区还注重旅游服务质量的提升。旅游区通过旅游基础设施的完善、旅游线路设计的优化、旅游安全监管的强化以及旅游服务水平的提升等一系列措施，为游客营造高效便捷、安全舒适的旅游环境，进一步增强西湖生态旅游品牌的核心竞争力。

（2）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

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采取了包括保护与恢复森林植被等一系列科学严谨且富有成效的生态环境保护与修复措施。从实施退耕还林、建设生态公益林等方面，使园区的森林覆盖率得到提高。园区将生物与工程措施结合起来治理水土流失。为保证景区内生态系统的完整性与稳定性，园区还通过建立自然保护区、实施濒危物种拯救计划等进行深入的开发，使景区内部生态系统的整体性和稳定性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与此同时，园区将本土特色文化进行深入挖掘与活化，打造一系列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旅游项目与文化活动，如天门山玻璃栈道。除此之外，园区还通过完善旅游服务体系、增设游客服务中心、提升旅游厕所等级、完善旅游标识系统等增强旅游设施建设。

3.乡村旅游发展案例 

乡村旅游的发展不仅能够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还能带动当地农村地区的产业结构调整，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缩小城乡差距。本研究特别选取了湖州市和婺源县两个乡村旅游发展案例进行分析。这两个城市同样注重乡村旅游产品的多样性和创新性，且都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优美的生态环境。

（1）湖州市乡村旅游

湖州市打造了一系列独具特色的乡村旅游品牌，着力发展乡村旅游产品。比如“上海村”把上海元素与乡村生活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满足了都市旅游者对乡村宁静生活和田园风光的向往；又如借鉴欧美乡村休闲度假的理念的“洋家乐”，将国际化的休闲方式与当地乡村文化相融合，以不失乡土特色的异域风情为游客提供乡村住宿体验。此外，“渔家乐”项目依托当地丰富的水域资源，提供渔家餐饮、水上娱乐、渔业文化展示等活动。游客在深入体验渔家生活的乐趣和魅力的同时，尽享乡村的宁静。湖州市发展乡村旅游，在注重生态保护的同时，强调乡村自然景观和生态环境在开发过程中完整性的保持，同时也十分注重文化底蕴。湖州市通过对当地民俗文化和农耕文化的挖掘和传承，提升了当地乡村旅游的文化内涵与吸引力。

（2）婺源县乡村旅游

婺源县经历了“古村游”到“赏花游”再到“乡愁游”三个极具特色的乡村旅游发展阶段，形成了独特的乡村旅游发展模式。在“古村游”阶段，婺源县依托思溪延村、汪口俞氏宗祠等保存完好的古村落群，挖掘、传承徽州建筑文化、宗族文化和农耕文化，打造了一系列以古村落游览、古建筑观赏、民俗文化体验为核心的乡村旅游精品。随着乡村旅游市场的不断拓展，婺源县步入了“赏花游”阶段，依托其得天独厚的自然生态资源，如江湾镇的油菜花海、大鄣山卧龙谷的杜鹃花海等，将赏花与乡村旅游相结合。近年来，婺源县将乡村旅游的内涵进一步升华，步入“乡愁游”阶段。婺源县结合现代农业观光、休闲体验等功能，深度挖掘传统手工艺、民间艺术、节庆活动等乡村文化资源，打造了篁岭晒秋、民俗节庆等一系列充满乡愁记忆和田园情怀的乡村旅游产品，实现了乡村旅游由观光游向深度体验、由单一产品向多元融合的跨越。

图1  南通文旅空间布局图

五、南通市文旅产业创新发展路径

1.创新模式一：文旅发展催生非遗传承新力量

“激发文化遗产活力”已成为文物保护工作的新指引，同时也带来了诸多新挑战。近年来，南通市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活化利用方面表现突出，特别是在工业遗产领域取得了显著成果。南通市拥有丰富的工业遗产，这些遗产记录了该地区工业发展的历程，通过将其转化为文旅项目，既保留了宝贵的历史记忆，又促进了旅游业的蓬勃发展。据数据显示，南通市现有不可移动文物355处，包括国家级11处、省级28处、市级55处、县级144处，并设立了1个地下文物埋藏区。作为海上丝绸之路的关键城市，南通已加入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与联合申报的城市网络，并成功完成了《南通与海上丝绸之路》的专项研究。此外，南通的海安、如皋、如东、启东、通州、海门等地被划入全国革命文物保护利用的苏中区域。大生纱厂荣幸入选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名录及20世纪建筑遗产名录，海安的青墩遗址也被列入江苏省大遗址保护名录。在纪念红十四军建军90周年的活动中，南通市的“革命文物网络展示”系列活动荣获“2020全国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十佳案例”，成为江苏省的唯一获奖代表。南通市还拥有丰富的非遗资源，现有市级以上非遗项目148项，传承人312人（新增国家级2人）。特别地，南通仿真绣、南通色织土布技艺、蓝印花布印染技艺、板鹞风筝制作技艺等4项国家级非遗技艺被列入首批国家传统工艺振兴目录，数量位居全省之首，占全省总数的五分之一。

2.创新模式二：文旅创新提供原有旅游资源利用新方案

南通市围绕千年濠河，着力打造具有都市风情的文博品牌。该市充分利用滨水资源，整合濠河、寺街、西南营及环濠河博物馆群的文化资源，实现了水上与岸上博物馆群的游览融合，为游客提供昼夜开放、水岸结合的文化旅游新体验。此外，南通市依托独特的五山自然资源，积极打造生态旅游品牌。通过生态保护与修复，成功将自然景观与人文历史相结合，为游客创造了一个集观光、休闲、教育功能于一体的旅游胜地。同时，南通市还依托沿海生态资源和张謇盐垦文化资源，推动区域联动与差异化发展，深入挖掘海洋文化，重点建设滨海特色风貌带，旨在打造世界级滨海生态旅游廊道，美化海岸景观。

3.创新模式三：文旅延伸开辟工业发展新路径

南通市依托近现代发展起来的丰富的工业资源，开发了一系列工业旅游精品线路。这些线路让游客能够亲身体验到南通工业的魅力，同时也提升了南通工业旅游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4.创新模式四：现代文旅诞生农村旅游新模式

南通市重视乡村旅游的发展，通过挖掘乡村文化、自然风光和特色农产品等资源，推出了一系列乡村旅游产品。这些产品不仅吸引了大量游客前来体验乡村生活，也带动了乡村经济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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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梁莹,温文.数字化助力乡村文旅产业融合创新发展的价值意蕴与实践路径[J].旅游纵览,2023(14):105-107.

基金项目：江苏省2024年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南通文旅产业创新发展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412056018Y，项目级别：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