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园春

（宝鸡文理学院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宝鸡 721013 ）

摘要：企业文化，尤其是强文化，影响和限制着企业管理者进行计划、组织、领导、控制的方式，在企业管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企业面临着更为激烈的竞争与复杂的市场环境，亟需结合时代背景创新企业文化，以满足企业的发展需求，为企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本文从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机制入手，分析当前企业文化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并结合新时代新要求，提出运用CIS模式，推动企业文化整体性建设；推动路径创新，拓宽企业文化渗透途径；数智赋能，推动企业文化融合创新等创新策略，以期创新企业文化，为企业长期健康发展助力。

关键词：数字经济；企业文化；企业管理；创新策略

一、引言

当前，数字经济已成为我国的重要战略方向，2023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53.9万亿元，同比名义增长7.4%，已连续12年显著高于同期GDP名义增速，数字经济占GDP比重相当于第二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达到42.8%[1]。数字经济的发展与应用，对企业的生产经营产生了重大影响。数字经济时代，“创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创新”不仅仅局限于产品创新、营销模式创新、生产流程创新等，作为企业重要的无形资产，企业文化的创新意义重大。良好的企业文化能够帮助员工建立归属感、使命感、集体认同感，无形中会对企业环境产生正向影响，进而有利于企业的经营管理，为企业带来价值。因此，本文基于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机制，分析当前企业文化建设存在的问题，探究企业文化的创新策略，为数字经济时代下企业文化创新发展提供一定的对策建议。

二、企业文化概述

1.企业文化概念

企业文化是指企业在一定社会文化背景下，经过长期的实践活动所形成的为企业成员普遍认可和遵循的共享价值观、原则、传统和行事方式。企业文化影响着企业员工的行为和与别人互动的方式，是企业管理理念、核心价值观、战略选择、运行规范的集中反映[2]，影响和限制着企业管理者进行计划、组织、领导、控制的方式，良好的企业文化有利于企业管理，为企业带来经济利益。企业文化本质的七个维度包括期望员工展示精确性、分析和关注细节；鼓励员工创新和承担风险；组织决策和行为强调维持现状；员工有进取性和竞争性；团队合作导向；结果导向；以人为本导向。不同的企业强调的企业文化维度不同，形成了不同企业文化，塑造了不同的企业人格和企业员工的工作方式。

1.2 强文化与弱文化

企业文化并非同等的影响着员工的行为，企业文化强弱性会对企业产生不同的影响，企业文化按其广泛共享与否分为了强文化与弱文化。强文化是指企业核心价值观被广泛和深度共享的文化，员工对企业文化强烈认同，共享价值观深刻影响着员工行为；弱文化企业的核心价值观通常只局限于一少部分人，通常是企业高层管理者，同时，员工对企业文化认同度低，共享价值观和员工行为之间不存在联系性[3]。

相比而言，强文化的企业比弱文化的企业拥有更忠诚的员工，对企业价值观的强烈认同通常会促使员工拥有强烈的目标感，在工作中保持较强的责任心与奉献精神，个人理想与企业未来发展方向趋同，促进企业实现更好绩效，但在企业发展面临困境时，强文化一定程度上会阻止员工的创新行为。一般而言，大多数企业都有中等偏强的文化，企业文化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企业的运作和管理。在数字经济的新时代背景下，应高度重视企业文化创新建设，适应企业发展与市场需求，让企业文化更好地助力企业发展。

三、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机制

企业文化的建立通常反映了企业创立者的愿景，可口可乐公司的企业文化反映了创立者Asa Griggs Candler“通过生产高质量的饮料，为公司、产品包装伙伴以及客户创造价值，进而实现企业目标”的愿景；波音公司则反映了创始人William Edward Boeing“在民用飞机领域中成为举足轻重的角色，把世界带入喷气式时代”的愿景。企业创始人通过解释他们想要企业成为什么的愿景来建立早期企业文化，而大多数企业早期的小规模形式，更有利于企业文化的渗透与传播。

企业文化产生后，随着组织实践进一步延续。在这一阶段，企业通常会设定一定的选择标准，在选择员工尤其是高层管理者时，不仅对其工作能力与岗位匹配程度进行考量，也会考虑到员工与企业文化的契合程度，同样，求职者也会根据企业公开的文化宗旨，决定他们是否适合企业。企业高层管理者对企业文化的延续有重要影响，在企业经营管理的过程中，通过企业故事、仪式、物质象征和企业通用语言等方式，让企业文化渗透到每一个员工心中。

社会化也是企业帮助员工适应文化的一种方式，社会化不仅能够使员工更了解企业文化，在客户面前呈现出专业性与热情，也能将不熟悉企业文化的新员工扰乱现有公司理念和客源的可能性降到最低[4]。概括来看，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机制如图1所示，基于这种机制，更有助于形成企业文化多层面多角度的创新策略。

图1 企业文化的建立和延续

当前，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已从企业高层“单向灌输”转向员工社群“动态共创”形态。在数字经济时代，企业文化需要关注以下几个方面：  

1.文化韧性：锻造抗压创新的文化生命力

企业文化的韧性是指企业在面对经济波动、技术改革等外部冲击和企业战略调整、人才流失、组织变革等内部挑战时，通过文化价值观的稳定性、适应性和创新性，维持企业凝聚力和持续发展的能力。韧性并非静态的稳定，而是动态的适应过程，高文化韧性的企业能将危机转化为机遇   如波司登在库存危机后重塑品牌定位，通过产品时尚化、营销年轻化和渠道线上化实现逆势增长。在数字经济时代，文化韧性应通过核心价值观锚定、领导力驱动、数据化工具的分析监测等方式，与战略目标深度融合，确保企业文化在变革中不偏离核心。  

2.技术赋能：构建虚实共生的文化沉浸感

技术赋能并非简单的工具叠加，而是通过数字基建重构企业文化生产与传播范式。在元宇宙与生成式AI技术驱动下逐渐形成了全天候、多模态的文化交互场域。微软Teams Mesh平台打造的3D虚拟办公空间，使全球员工通过数字化身参与文化仪式，在虚拟篝火晚会中强化组织归属感。技术赋能的深层价值在于激活员工文化共创力。阿里利用AI大模型开发"文化共识引擎"，通过分析10万+员工论坛对话自动生成文化共识提案。这种技术赋能机制打破了传统文化建设的传播与延续方式，有助于提升企业员工的文化沉浸感，增强企业文化凝聚力。

3.ESG融合：重塑价值共生的文化坐标系

ESG融合的本质是将可持续发展、社会责任感嵌入文化内核，从战略层面渗透至文化基因，构建兼顾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的评价体系。当前，ESG指标已成为至关重要的企业评价标准。一些领先企业通过构建多维参与网络，将ESG指标纳入文化价值观的具象化维度。宁德时代将“每kWh电池碳足迹下降50%”写入企业章程，驱动研发团队重构技术路径；联合利华建立“可持续生活指数”，将产品环保等级与员工绩效考核直接挂钩；宜家通过“绿色影响力合伙人”计划，让12万员工成为可持续发展大使，在社区开展循环经济工作坊。这种深度捆绑创造了独特的价值共振效应，使ESG从外部约束转化为内生动力，据麦肯锡研究，ESG文化成熟度前20%的企业，长期股东回报率超出行业平均4.8个百分点。毕马威报告指出，具有ESG文化渗透力的企业，其客户忠诚度指数提升19%，人才吸引效率提高34%。

这三大维度共同构成数字经济时代的文化治理三角，为企业文化的建立与延续提供新的视角。

四、当前企业文化建设存在的问题

企业文化在企业经营管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在实际运用中企业文化建设仍面临诸多问题，特别是在数字经济的时代背景下，这些问题显得尤为突出。

1.理念与实践脱节，员工参与度较低

大多数企业拥有较为先进的企业文化理念，但在实践中这些理念往往停留在口号、标语层面，缺乏有效的执行机制，很难成功落地，使得企业文化理念与实际业务工作存在明显割裂，在企业经营实践中难以发挥出预期的导向与凝聚作用。理念与实践脱节，企业文化便会成为空中楼阁，无法真正融入企业的日常运营和员工的行为中。

企业文化建立与延续的主体是企业全体员工，员工的参与程度很大程度上体现着企业文化建设成功与否，但在实际操作中，企业文化活动往往由管理层主导，员工被动参与。由于员工对企业文化的认知和理解程度有限，缺乏对企业文化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员工参与度往往不高，且缺乏主动性和创造性。这种自上而下的企业文化建设方式，很容易导致员工的抵触情绪和逆反心理。

2.文化传播渠道单一，缺乏创新与活力

当前多数企业文化的传播渠道较为单一，主要依靠内部宣传栏、企业网站、内部刊物等传统媒介。这些媒介的传播效果有限，难以覆盖全体员工，也无法满足员工多样化的信息需求。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企业未能充分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构建全面、动态的企业文化传播平台，实现企业文化的高效传播和精准推送。

同时，企业在经营管理中容易忽视企业文化的创新性建设，导致企业文化的内容和形式过于陈旧和僵化，缺乏活力，无法激发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力。当前，很多企业未能根据数字经济的发展趋势和员工的个性化需求，对企业文化进行及时的更新和升级，导致了企业文化与企业战略目标和市场环境的脱节。

3.文化建设投入较少，缺乏数智技术的应用

在数字经济时代，数智技术的应用不仅可以为企业文化的传播和融合提供新的视角和方案，提高企业文化活动的效率，也能通过数智技术实现对企业文化活动效果的实时追踪和评估，让企业文化真正助力企业发展。但在企业经营管理过程中，很多企业忽视了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性，对文化建设的投入较少，并未将数智技术应用于企业文化建设之中，使得企业文化建设存在盲目性和低效性。这不仅限制了企业文化的建设和发展，也影响了企业文化在企业管理中的积极作用。因此，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企业需要结合数智技术创新企业文化，以满足企业文化的发展需求，为企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五、数字经济时代的企业文化创新策略

数字经济时代，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出现，使得企业文化可以直接或间接利用数据分析技术来引导企业资源并发挥作用，从而推动企业发展。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企业要抓住各种机会，运用多种载体进行00000企业文化革新，对员工进行企业运行与发展理念、职业精神、共同价值观的灌输，凝聚集体力量，激发员工的归属感、积极性与创新性，通过企业实践，让企业文化真正助力企业发展，成为员工的自觉行动。

1.运用CIS模式，推动企业文化整体性建设

CIS模式即企业识别系统，通过理念识别系统（MIS）、行为识别（BIS）、视觉识别（VIS）三个子系统理解企业形象，从而推动企业文化建设[5]。

（1）理念识别系统（MIS）

理念识别系统是企业文化的灵魂，主要包括企业精神、战略目标、经营理念等，是企业文化核心所在；在MIS层面，需要将价值观转化为可行的行动纲领，如华为通过“以客户为中心”的MIS内核，将战略目标逐级拆解至部门目标与关键成果（OKR），确保文化理念与业务执行同频。

（2）行为识别系统(BIS)

行为识别系统是指企业的行为和活动规范系统，基于企业理念，该系统涉及到企业组织结构、员工行为方式、公关策略、企业规章制度等；行为识别系统的构建需聚焦文化行为化，星巴克通过“绿围裙手册”将“第三空间”理念转化为六大员工行为准则，并配套数字化培训平台，提升全球40万员工的行为一致性。

（3）视觉识别系统(VIS)

视觉识别系统是企业经营理念的外在表现，包括企业标志、名称、标志文字、办公场所布置、员工制服、广告宣传等，是一种完整的视觉规范制度。视觉识别系统的数字化转型成为新趋势，美团将品牌主色“美团黄”延伸至即时零售无人机、智能柜等新的终端，通过色彩心理学强化用户渗透力。

运用CIS企业识别系统，从企业理念、行为、视觉三个角度深化企业认知，突破传统表层设计，帮助企业塑造、完善与提升企业形象，推动企业文化的整体性建设，创新企业文化的建立方式与途径。

2.推动路径创新，拓宽企业文化渗透途径

在企业文化的认知层面，存在“上热下冷”的现象，管理层通常认可企业文化的重要性与延续的迫切性，通过协商与外部协作积极建设企业文化。而企业员工通常并不认可或在意企业的“共享价值观”，对企业文化建设无动于衷，导致企业文化建设多流于表面，即使企业拥有先进的企业文化理念，也会出现实践相对落后的问题。同时，部分企业管理者对企业文化的本质缺乏正确认知，将企业文化“特权化”，认为企业文化仅仅是领导者的文化，由领导者制定与执行即可。企业文化“上热下冷”的现象与“特权化”的错误认知，都影响着企业文化的传播与延续，难以让企业文化在实践中助力企业发展。企业文化的延续离不开传播路径的创新发展，企业应积极拓宽员工学习企业文化的途径，推动企业文化渗透，具体包括以下几种方式：

（1）故事

讲好企业故事，能更好地帮助企业员工树立对企业的归属感与满足感。四川航空集团的员工培训中，最常被提及的企业故事是英雄机长刘传健，2018年刘传健机长驾驶3U8633航班创造了航空史上的奇迹，川航通过讲述机长刘传健的故事，为员工强调身心素质、专业技术能力、奉献精神的重要性，在企业故事中渗透咬定青山的企业精神与真善美爱的企业价值观，提高员工认同感。3M公司以产品创新为企业发展理念，某个化学家将化学物质洒在她的网球鞋上，从而创造了Scotchgard牌织物保护剂；Art Fry为了更好标记赞美诗而发明便利贴这样的故事则常被提及，3M公司的企业故事不仅反映了过去的企业文化，更体现了“产品创新”的企业未来发展需求，推动企业文化渗透的同时，有利于培养企业员工创新意识与创新能力。

（2）仪式

企业仪式通常可以帮助企业建立期望的激励水平和行为期望，满足企业文化的期待。如Salo LLC在员工达成交易后的“敲锣”仪式；Mary Key Cosmetics每年为销售代表举行的年度颁奖典礼，奖励花费超过5000万美元；华为与小米等大型计算机与通讯公司每年举办的大型公司年会。这些多样化的企业仪式是表达与强化企业重要价值观与企业目标的一系列重复活动，通过各式各样的激励机制与氛围感化，让员工认识到企业目标实现的重要性与意义，感知到企业的价值观，培养员工积极性与认同感，推动员工行为契合企业期望。企业仪式不仅实现了对优秀员工的激励，也推动了员工对企业文化的学习与感知。

（3）物质象征

员工可以通过企业物质象征来感知企业文化，物质象征传递着企业目标偏向以及被赞赏的行为类型，反映着企业个性与特点。典型的物质象征包括企业办公设施陈设、员工着装、配套服务设施、办公室结构与风格等等，不同的物质象征体现出不同的企业文化特点。如新媒体公司通常陈设方式新颖、员工着装随意、办公风格活泼，体现出个性主义、创新性的企业文化特点；国有企业通常办公设施陈设规整、员工着装严谨、配套服务设施完善、办公风格严肃，体现出保守性、制度性的企业文化特点[6]。为了让员工更好地理解与感知企业文化，应注重企业物质象征的建立，在无形中帮助企业文化渗透到各个员工，推动企业文化的践行。

（4）语言

企业常常将其创造的特殊语言作为识别与团结员工的方法，通过学习企业语言，能体现员工对于企业文化的接受程度，反映员工维护企业文化的意愿。西雅图的Cranium桌游公司常用“chiff”一词来鼓励员工保持创新；Build-A-Bear Workshop的员工常常使用“争取卖五件”的销售技巧来提高销量；国内互联网“大厂”的有自己的语言生态，如“抽离透传”是指在传递信息时进行透明传递，拒绝主观情绪与判断。“咬合”通常用来描述跨部门项目上各部门员工之间的联动效果。“组合拳”通常指销售策划中，采取多种营销手段达到最终营销诉求。随着企业内部联结性的增强，往往会出现一定的专业术语或缩略语来描述行为、产品、设备等，这些特殊的语言成为了连接员工的共同点，不仅有利于反映企业文化的团队导向，也更有利于企业文化的渗透。

3.数智赋能，推动企业文化融合创新

数字经济时代，“数智”技术在推动企业业务工作和企业文化融合的技术可行性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7]，能够为企业业务和企业文化的融合提供新的视角与方案，促进两者在更深层次、更广范围的结合。利用“数智”技术如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智能化内容推送等，在提高企业业务工作效率和质量的同时，有助于企业构建一个全面的、动态的企业文化传播平台，实现企业文化的高效传播，帮助员工选择与需求和兴趣相匹配企业文化，增强其对企业文化的认同感。通过数智赋能，推动企业业务工作与企业文化的协同发展，构建文化与业务的数字孪生体。如京东通过“文化数字脑”系统，将30万员工行为数据与客户评价相关联，利用机器学习识别服务流程中的文化损耗点进行针对性优化。在文化传播维度，腾讯会议开发的AI虚拟主持人，能基于员工画像生成个性化文化培训内容，缩短新员工文化认知周期[8]。利用大数据技术追踪和评估企业文化活动效果，分析企业文化发展对企业业务工作开展的积极意义，增强企业文化对企业发展的推动力，推动企业文化融合创新。

六、结束语

作为企业的无形资产，企业文化对企业经营管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企业管理者决策。大多数企业文化都有着中等偏强的文化，这些企业的核心价值观将被广泛而深刻的共享，良好的企业文化拥有能促进企业绩效实现的核心价值观，能够对企业环境产生正向影响，让企业员工产生认同感、归属感、使命感，进而推动企业目标的实现。数字经济时代对企业文化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为推动企业文化革新，企业文化的建立离不开创始人愿景与意志，依据企业设立的员工选择标准、高层管理者推动与社会化培训进行延续。本文基于企业文化建立与延续机制，选用多个企业文化建设案例，分别从企业文化建立与企业文化延续层面提出了一定的创新策略，包括运用CIS模式，推动企业文化整体性建设；推动路径创新，拓宽企业文化渗透途径，即讲好企业故事、注重企业仪式与物质象征、推广企业语言；数智赋能，推动企业文化融合创新等，通过研究数字经济时代企业文化创新策略，有助于实现企业文化创新发展，将企业文化更好地与企业业务工作相融合，为企业长期健康发展助力。

参考文献：

[1]刘芳.数字经济赋能产业结构升级的实现路径[J].商场现代化,2024(6):134-136.

[2]陈黔波.企业文化：内涵、重要性与建设思路探析[J].市场周刊,2024,37(7):47-50.

[3]杨克明,马铭瑄.企业文化定位的价值和策略[J].中外企业文化,2023(12):24-26.

[4]薛桐淯.企业文化建设对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的作用研究[J].现代企业文化,2023(34):9-12.

[5]蒋彬,张莉,张丽耘等.“数智”赋能国有企业“党建+企业文化”融合创新发展研究[J].决策咨询,2024(1):55-59+85.

[6]杜海波.基于核心竞争力强化视角的国有企业文化建设创新路径研究[J].东方企业文化,2023(S2):10-12.

[7]李秀华,王付生,李晓哲等.新员工培训中企业文化传播的创新与实践[J].中国培训,2023(10):67-70.

[8]贺莉茹.基于科技创新的企业文化转型策略研究[J].企业改革与管理,2025(2):144-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