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 麻潘诺（通信作者）

（温州商学院，浙江 温州 325035）

摘要：数字技术在推动民营企业转型升级中的关键作用日益显著，温州是中国民营经济的重要发源地，本文以温州民营企业为研究对象，系统探讨数字技术对其转型升级作用效果。通过构建数字化水平测度模型，并运用层次分析法（AHP）对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水平进行综合评价，旨在提出针对性的优化路径与对策建议。

关键词：数字技术；温州民营企业转型升级；层次分析法

一、引言

温州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行者，也是民营经济的重要发祥地。截至2023年末，温州拥有141.26万户市场经营主体，其中在册民营企业数量达39.4万户，温州民营企业在过去四十多年中，凭借敢为人先的创新精神和坚韧不拔的奋斗精神，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温州模式”，为温州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民营经济对温州市 GDP 贡献率、工业增加值占比、从业人员占比、税收占比均超过90%。温州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展现出显著的韧性与创新能力。近年来，温州市政府通过出台《温州市数字经济发展“十四五”规划》等政策，并加快建设数字基础设施与技术服务平台，为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了有力支持。

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和层面，探讨了数字技术对民营企业转型升级的影响机制和作用效果。数字技术赋能和数字化改革对企业的内外部环境产生了深刻影响[1]，对企业市场价值有显著正向影响[2]，且通过提高企业营收能力、降低企业资本成本、增强企业成长能力等途径发挥作用[3]，且通过提升制造业创新能力、提高制造业资源利用效率、增强制造业竞争优势等途径发挥作用。同时，数字化对不同类型的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有差异性影响，其中对战略性新兴产业、高技术产业和装备制造业的影响更为显著[4]。

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分为内源型和外源型，大部分企业数字化转型过程同时受到两种要素同时驱动[5]。温州市政府的政策支持与创新平台建设，为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然而，温州民营企业在数字化转型中仍面临诸多挑战。传统行业的固有特征及内生动力不足导致转型效果不均衡，多数企业存在技术基础设施薄弱、转型意愿不强[6]、数字化人才匮乏等问题。基于此，本文调研梳理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现状与困境，并运用层次分析法（AHP）对转型效果进行评价，旨在探索数字技术赋能温州民营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有效路径。

二、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现实与困厄

1.全力构建科技创新平台体系，但数字化转型基础有待筑牢

一方面科技创新平台潜能尚未激活。温州地区全力推进科技创新平台的构建与发展，旨在打造具有强大支撑力与引领性的科技发展高地。根据温州市科技局统计显示，截至目前，温州地区已经建成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4家，乐清数字经济（技术）产业孵化器、元气（新塘）数创空间等6家科技孵化载体跻身“省队”，入选数列温州第1位；创建了国家级众创空间3家，分别是位于瑞安经济开发区的“创E公社”、温州高教园区的“瓯江7号众创空间”以及苍南海西电商科技园的“时代先锋众创空间”；已累计确认了361个两化融合类示范与试点项目，其中国家级项目达到17个，省级90个，市级254个。此外，成功构建了85个工业互联网平台，这些平台中，省级重点平台有11个，省级平台28个，覆盖了20个不同的细分行业，并实现了对“5+5”产业体系（生命健康产业除外）的工业互联网平台全面覆盖。但存在不足的是，这些平台多处于萌芽或初步发展阶段，其潜能尚未充分激活，在企业数字化转型急需的前沿技术孵化、创新方案孕育等方面，难以高效赋能。

图1  2023年温州、宁波、杭州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排名

数据来源：

http://h3c-deindex.vip.ccwonline.com.cn/citycompare.html

另一方面5G 网络与数据中心建设的滞后。目前，温州市 5G 基站建成 1500 个，覆盖率约 70%，相较于杭州的85%与宁波的80%，差距显著；规模以上数据中心仅3家，在数量上与周边先进城市不可同日而语，从图1中能清晰看出，与杭州、宁波相比，温州在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方面仍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在瞬息万变的市场竞争中难以抢占先机、精准应变，需要在后续发展中进一步加大对信息基础设施、平台基础设施、运营基础设施的投入和建设力度。

2.借力平台和政策引才众多，但数字化岗位缺口仍然较大

温州通过打造中国（温州）智能谷等科创平台，吸引了众多海内外院士、青年科学家和高层次人才，2024年以来，温州市新增孵化空间208万方、入孵项目2700 余个，新招引青年人才2.2万余人、占全市青年人才招引比重超20%，向入孵企业提供增值化服务2.5万余家次。此外，温州还出台了一系列人才政策，如“人才新政40条”3.0版、“瓯越英才计划”等，在就业补贴、子女入学、家属就业、人才落户、医疗保障等方面给予优惠和支持，吸引各类人才来温创新创业。自2020年以来，温州持续加大高层次青年人才引进力度，新增博士1616人、硕士10828人。2023年创新人才加快集聚，全市技能人才总量达到161.2万人，占全社会从业人员比例的30%，引育大学生12.9万人、技能人才9.5万人，新增全职顶尖人才6名，引进培养省级及以上高层次人才68名。

一方面，温州数字化人才的增长数量与企业数字化的发展需求不匹配。2023年温州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增加值增长显著，增长率达9.0%。随着数据产业的蓬勃发展，如中国眼谷科技型企业注册数量超200家，中国（温州）数安港的落地企业不断增加，中国基因药谷落地大分子药物与规模化制备全国重点实验室，使在研药品和药械数量不断增加等，数字化发展的步伐显著加快，急剧攀升的数字化人才需求得不到满足。

另一方面，温州数字化人才培育体系滞后。一是温州高校专业设置与市场需求未能恰时对接，温州高校在数字化相关专业的设置和课程更新上相对滞后，与市场需求存在一定脱节。调研中发现，一些高校的大数据专业课程体系中，实践课程占比不足 40%，而企业对实践能力的要求较高，企业招聘人员纷纷表示一般不愿意聘用应届生。二是数字化职业技能培训参与人数占比较低。温州的民营企业大多是鞋业、服装业等传统产业，企业对数字化转型的重视程度不高，员工的培训积极性较弱。

3.数字化创新产出持续加速，但横向比较成效有限

创新要素积蓄逐步加快。“一区一廊一会一室一集群”建设是温州市在科技创新领域的重要布局，即温州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环大罗山科创走廊、世界青年科学家峰会、瓯江实验室、创新产业集群。“一港五谷”加速新质生产力的培育，截至2023年末，“一区一廊”落地83个创新型重大项目，中国（温州）数安港全面落地“九个一”架构并集聚超100家重点数据企业，瓯江实验室入选全省“双十”布局；累计建成440万平方米大孵化器集群、入驻5000余个项目；引育68家高能级科创平台、31家技术转移中心，新增135家省级企业研发机构，数量位居全省前列。技术要素潜能持续释放，2023年全市专利授权量48747件，其中发明专利授权量3778件，累计有效发明专利28323件。

创新投入持续加码。1985年，全市科技投入经费仅有100多万元，2022年全市R&D经费投入首次超过全国平均。2023年R&D经费投入强度为2.72%，继续保持在全国平均（2.65%）之上，温州全社会R&D经费投入达237.2亿元。国家创新型城市、温州高新区排名分别进入全国前30%、前40%，温州入选全国创新驱动示范市。除此之外，温州实施“瞪羚计划”“雏鹰计划”，加快培育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小巨人企业，2023年末高新技术企业、省科技型中小企业总数分别达到4321家、1.65万家；国家级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140家，居全国第21位。

表1  2023年浙江省各设区市R&D经费投入情况

数据来源：温州市统计局

而温州数字化创新投入与省内各市比较进步不显著。一方面，如表1，从全省位次排名来看，2023年，我市全社会R&D经费投入总量位居浙江省第5，R&D经费投入强度位居全省第6，排名均和上年持平，这说明浙江省各市都在积极加大创新投入和产出，而温州的整体排名未取得相对显著的进步。

图2  2023年温州市各县（市、区）R&D经费投入情况

数据来源：温州市统计局

另一方面，如图2，温州市各区域在R&D经费投入强度上仍存在较明显的差异。其中有4个县（市、区）高于全市平均水平，分别是龙湾（4.01%）、瓯海（3.76%）、乐清（3.06%）和瑞安（2.76%）等，龙湾区R&D经费投入强度在全市唯一首次突破4%；有8个县（市、区）低于全市平均水平，分别为洞头（2.60%）、永嘉（2.47%）、平阳（2.06%）、鹿城（2.02%）、文成（1.65%）、苍南（1.60%）、泰顺（1.56%）和龙港（1.49%），这些区域在R&D经费的投入上尚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应进一步缩小与领先地区的差距。

4.政府积极引导转型政策频出，但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内生动力匮乏

温州政府为加速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频出政策引导与支持。一方面，温州政府深入实施“万企数改”试点，强化构建“4+7”产业体系，聚焦数字经济的创新提质和数字经济的核心产业稳步增长。另一方面构建了“8+4”策略体系，从财政、金融等多方面给予支持，确保资金、土地等关键资源得到高效配置。此外，出台了《温州市促进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若干举措》，鼓励企业加大电商领域的投入发展，对推进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加快数字经济聚集区构建等目标制定了具体的措施指引。

图3  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内生动力调查

数据来源：团队调研所得

如图3，在对民营企业的访谈调研中，约40%的民营企业家认为数字化转型是短期潮流，对其长期战略价值认识不足。在中小企业中，这一比例更是高达 60%。某传统五金企业主在过去两年内仅参加过 1 次数字化转型相关培训或研讨会，而行业平均参与次数为4次。即便部分企业家意识到转型必要，实际行动也较为迟缓。在有转型意向的企业中，仅有30%在半年内制定了初步计划，温州民营企业深陷内生动力不足的困境，具体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传统行业 “低小散” 的固有特性掣肘数字化转型步伐。温州民营企业长期以传统行业为主体，“低小散” 特征显著。多数中小企业数字化基础极为薄弱，设备自动化、数字化、网络化程度低，智能技改与企业上云尚在起步阶段。以制造业为例，实现设备联网和数据联接需加装诸多部件，改造难度大、投入高且周期长，数字化工业软件系统集成成本亦令企业望而却步，这从根本上削弱了企业转型的能力基础，成为内生动力不足的重要根源。二是，企业家群体思维的固有局限羁绊数字化转型进程。三是，市场与企业内部管理双重难题凸显成为转型绊脚石。部分企业主要客户为传统制造业，对数字化产品服务需求疲软，企业难以预见转型的短期收益，因而规避风险。同时，企业内部管理团队老化，对数字化技术接纳困难，墨守成规。

三、数字技术驱动温州民营企业转型综合测度与分析

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指企业利用新一代数字技术，将企业中的各个生产经营环节乃至整个业务流程中的物理信息链接，创建出具有价值的数字资产通过计算反馈有效数据，最终赋能企业商业价值的提升[7]。下文通过构建数字化水平测度模型，运用层次分析法（AHP）测量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水平，进而为优化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路径建言献策提供参考。

1.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对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水平进行测度分析。AHP分析法由美国运筹学家Thomas L. Saaty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是一种将复杂问题分解为多个组成因素，并将这些因素按支配关系分组形成递阶层次结构，通过两两比较的方式确定层次中诸因素的相对重要性，然后综合判断以决定决策诸因素相对重要性顺序的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分析方法。该方法能够系统地分析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各个维度，为政府和企业提供科学的决策依据。具体步骤如下：

2.构建层次结构模型

本文根据温州民营企业的特点，结合前人学者陈畴镛[8]、宋晓云[9]的研究指标选择，最终选取了5个二级指标即准则层指标、15个三级指标即决策层指标，另外，一级指标为目标层。具体如下图4所示。

图4  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效果评价层次结构图

3.数字化转型效果评价体系的权重确认

（1）建立判断矩阵

本研究通过应用层次分析法（AHP）确定各项指标的权重[10]，并设计了《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力评价指标重要度专家调查表》。在此基础上，对来自政府、企业及科研机构的8位专家进行了访谈，并邀请专家填写问卷调查表，对同一层级的指标两两进行比较打分，采用由数字 1-9 及其倒数所构成的比例标度表来作为打分的依据，采用算术平均法对专家评分结果进行了数据整理，最后根据结果建立判断矩阵并计算各指标元素的权重值。比例标度表如表2所示。

表2  比例标度表

（3）计算权重

表3 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力评价指标权重

依据计算结果得出目标综合权重值为：

W=(0.190,0.198,0.216,0.205,0.191)

4.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水平测度指标体系的应用与分析

（1）数字化水平测度指标体系的应用

温州民营企业在规模、性质以及所属行业上均呈现出多样化的区域特色，主要贡献来自制造业，为了确保数字化水平测度结果的实用性和代表性，本文综合考量企业规模、市场影响力、数字化转型意愿以及所属行业的数字化转型潜力等多方面因素后，从温州的众多民营企业中筛选出了以下具有代表性不同产业领域的4家民营企业：正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青山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巨一集团有限公司、浙江戈尔德智能悬架股份有限公司。8位专家分别对4家企业的上述15个指标进行打分，本研究对打分结果求取平均值，再结合指标综合权重，计算出四家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最终得分，如表4所示。

表4 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力评价得分表

（2）研究结果分析

根据8位专家提供的打分结果和各指标数据可知，首先，四家代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综合评分均未达到85分的高分区间，表明温州民营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仍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其次，戈尔德在转型的综合表现和数字化基础设施分数最高，这与其智能悬架制造工业互联网平台成功入选2025年省级重点平台的情况符合，借助于多系统的集成与应用，戈尔德数字化转型在多维度上均取得了一定成效；正泰集团、青山控股分别在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和数字化投入上有相对优势，而巨一集团各项指标的得分相对较为均衡，在数字化创新和研发方面有所欠缺。最后，四家企业在数字化人才与培训方面的得分未超过 70 分，得分普遍较低，表明在温州这几家企业中，数字化人才的培养与建设是共同的短板，急需加强数字化人才的引进、培养和留存工作，以更好地推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进程。

四、结论与建议

前文基于调研和访谈，深入剖析了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机遇与挑战，通过构建数字化转型效果的评价体系，并采用专家打分法确定各项层次指标的权重，为全方位评估温州民营企业转型现状提供了科学依据，也为数字技术驱动温州民营企业转型升级的路径规划提供了理论参考。

1.筑牢数字化转型基础，提升科技创新平台效能

一是，激发科技创新平台的活力。一方面，设立专项发展基金，且重点投向正在萌芽和初级发展阶段的科创平台，对于前沿技术研发、创新方案孵化等关键技术环节给予资金扶持。另一方面，建立平台定期评估和反馈机制，加大对温州现有国家级、省级科技孵化平台的管理力度。

二是，加强5G网络与数据中心建设。一方面，要加强财政支持，鼓励电信运营商及相关企业积极参与。例如：5G基站建设运营商实行税收减免与专项补贴。另一方面，要强化数据安全与隐私保障，政府应尽快完善相关政策法规，明确数据使用的边界与责任，为企业的数据保护提供制度保障。

2.构建多层次人才培养与引进体系，有效弥补数字化人才缺口

在温州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力评价得分表4中发现，数字化人才指标都较低，温州地区数字化人才供给与数字化转型所需的岗位需求之间普遍存在显著的结构性失衡问题。政府和企业应合力从引、育、留上，全方位加强数字化人才队伍建设。

引才是基础，一方面通过实施薪酬激励、职业发展通道和股权激励等多元化政策，吸引高端技术人才落户温州，另一方面，高校与企业合作实施订单式人才培养模式，高校根据企业和市场需求调整数字化专业课程内容，并与企业开展实践教学活动，企业也可提前参与人才培养过程，为学生提供实习和就业机会。

留才是关键，为消除人才对就业环境稳定性的顾虑，温州政府可探索为高新技术人才提供事业编制或类似保障措施，并从其生活、配偶就业、医疗、教育等多方面解决人才的后顾之忧，帮助人才扎根温州，增强人才培养工作的可持续性。

育才是动力，一方面政府设立专项培训补贴，对参与培训的企业和个人提供资助，鼓励企业多开展、人才多参与。另一方面企业打破传统讲授型培训模式，通过举办数字技术技能竞赛、数字经济技术人才论坛和专题研修等活动，实现“以赛促学、以会促育”。此外，温州市前期发布的82个项目制培训清单，提升了数字化培训效果，政府应继续推进此类项目制培训，依据不同层次和需求，设计多元化的培训课程。

3.提升数字化创新成效，推动区域资源协同发展

一是强化对创新的投入机制。政府层面需要进一步加大对数字化创新企业的资金支持，给予成绩显著的企业更丰厚的奖励和补贴，金融机构层面可以开发适用于民营企业数字化创新的专项金融产品，例如：科技型中小企业信用贷款、知识产权质押贷款等，解决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融资难题。

二是推动区域创新协同发展。利用温州制造业、鞋革业等领域产业集群的优势，建立区域数字化创新合作平台及创新联盟，促进各区域间创新资源的共享与流动，从而实现生产流程、数据管理、供应链等环节的数字化升级。例如，可推动龙湾区的高新技术企业与文成、泰顺等地的企业建立合作关系，帮助后者提升数字化创新水平。

4.激发企业转型内生动力，提升数字化运营效率

一是优化企业转型的外部环境，一方面，给予“低小散”企业设备升级和系统集成方面的资金扶持，通过降低其转型成本来激励参与。另一方面，挑选一批具备转型基础的企业，支持它们率先开展数字化改造。通过组织经验分享会和展示成功案例等方式，广泛传播这些企业的转型经验，树立行业标杆，提升其他企业的信心，吸引更多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企业参与其中。

二是推动企业家数字化转型思维的转变。调研发现，许多企业家因思维局限，导致数字化转型进程受阻。对此，一方面，政府定期组织数字化转型专题培训和研讨会，邀请成功转型的企业分享经验，组织企业家前往转型效果显著的企业参观，并通过案例剖析和实践指导帮助企业家厘清数字化转型的必要性和实践路径。另一方面，构建数字化转型交流平台，通过定期举办论坛、圆桌会议等活动，促进民营企业主之间的交流和合作，营造良好的数字化转型生态。

三是聚焦企业内部管理强化数字化转型措施。 企业首先应制定清晰的数字化转型战略，明确转型目标和实施路径，确保转型目标与企业整体发展战略的一致性。政府可以通过提供战略咨询和规划服务，帮助企业制定切实可行的转型计划。其次，企业应积极利用数字化技术优化业务流程，提高运营效率并提升客户满意度。政府可以通过推广最佳实践和成功案例，为企业提供业务流程优化的指导与支持。最后，企业应通过数字化技术提升供应链管理水平，实现供应链的透明化和智能化，同时推动政府建立供应链管理平台，促进企业之间的供应链效率协同提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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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谢梅花,贺之梦.基于AHP与模糊综合评价的企业绩效审计评价体系研究[J].贵阳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24,19(4):88-94.

[注]基金项目：本文系温州市级科技计划项目成果，项目编号：2023R0253，批准单位：温州市科技局，批准时间：202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