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捷媛  

（昆明轨道交通集团有限公司，云南 昆明  650000）

摘要：随着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以及我国有关数字产业投入的日益增长，很多单独的企业主体、单一的产业开始向区域化、整体性的运作模式转移，产业集团的发展模式开始出现在世人面前，并且成为助力我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渠道。显而易见的是，随着我国数字产业集群发展成果的日益凸显，丰富多样的产业集群发展路径、数字设施的协同发展、产业链和创新链的有效互动也成为宏观趋势下的亮点所在。但是在这样一种趋势下，数字产业集群发展也面临着科技创新能力不足、顶层设计缺失、国际化程度不足、产业集群生态需要进一步巩固等问题，为了让数字产业集群实现更好的发展，本文首先总结了我国数字产业发展的基本特征，如充分发挥数字技术应用领先企业的作用、聚焦数字核心产业以及群聚效应突出等，然后在总结其发展进程的基础上，针对现阶段已经暴露出的问题，从人才供给、集群管理、强化生态、战略引领、技术与政策革新等几个角度出发，提出相应的改进策略和建议，以期相关研究内容能够为我国数字产业的发展，充分释放集群优势提供一定的启示、建议。

关键词：数字产业；数字经济；数字产业集群

加快发展数字经济，推动其与实体经济之间的高度融合，进一步打造出具有国际影响力和竞争优势的数字产业集群是我国当下发展的重要议题及关键任务之一。尤其是加快数字产业集群发展，不仅是推进我国数字经济发展与建设，加速我国现代化发展的客观要求，更是强调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实现高度融合，助力更多的中国企业、品牌走向世界，彰显国际竞争力的必经之路。虽然目前我国数字产业集群发展趋势整体向好，但是过程中也表现出一定的问题，需要采取一定的措施予以应对，引导其向更高阶段迈进。

一、我国数字产业发展的基本特征

数字产业的快速发展能够带动我国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在推动经济结构优化和改进方面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整体来看，我国数字产业发展呈现出这样几方面的特点：

1.聚焦数字核心产业

现阶段我国已经形成一批包括元宇宙、人工智能等在内的数字产业集群，聚焦数字核心产业的趋势已经十分明显。比如徐汇和北京朝阳的人工智能产业集群、无锡的物联网产业集群等，其不仅聚拢了大量的高质量企业进一步形成聚合效应，更在助力本土数字化产业发展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2.充分发挥数字领先企业的引领作用

就现阶段我国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状况来看，其多以数字领先企业为引领，整体竞争力、聚合力因为领先企业作用的充分释放而进一步提升，在业内的影响力也逐渐扩大。比如“中国声谷”产业集群就是依托中科类脑、科大讯飞、华米科技等龙头企业而逐步扩大其影响力的；再比如位于深圳的腾讯、华为、中兴等本土数字企业龙头，聚拢一批同样优秀的数字、通信企业，形成新一代的通信产业集群等。

3.集聚效应愈发显著

数字产业集群发展实现了对产业链上下游的快速聚集，促使众多存在关联性的企业实现共同发展，对于做大做强数字产业、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和升级、为社会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举例来说，安徽合肥打造的以科大讯飞等知名企业引领发展的“中国声谷”根据2023年安徽省政府工作报告显示，其全年营业收入超过3000亿元，入园企业总数超过2100家；再比如位于上海徐家汇的人工智能产业集群，其汇集了上千家市场主体，其中不乏阿里、微软、腾讯等巨头，而且近五年来其在人工智能领域的年平均产值超过30%。

二、我国数字产业集群发展进程

传统产业集群主要是指围绕传统产业开展，由众多中小企业和相关机构聚合形成的，具有一定空间范围的经济群落，其在长期发展和建设的过程中逐渐呈现出同质化严重、竞争过度，企业组织规模小、缺乏创新能力，集群内分工程度低等问题，相对于新颖的数字产业集群已经表现出明显的劣势。随着全球化持续演进，我国数字产业集群发展也迎来了新的机遇，在助力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方面发挥了显著促进作用。早在2022年，在国家先进产业集群名单中，数字产业集群的总占比就已经超过30%。截至2023年6月，总数已经突破200，其中百强集群产业当中的数字产业集群占比在四分之一；至2024年，我国的百强产业集群当中，数字产业集群已经位列前茅。

1.产业集群的专业化分工趋势日益鲜明

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以及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促使我国产业集群的专业化分工趋势日益突出。

比如从全国各地区的行业聚集情况来看，广东、江苏、浙江、福建以及山东聚集的产业集群数量位列前茅；从分布于全国各地不同产业集群的实际收入情况来看，营业收入占据前五名的省份（包括自治区和直辖市），其在产业集群所创造的营业收入当中已经占比超过50%。

2.消费升级加速产业数字化转型与进步

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不仅影响了广大消费者的消费路径、习惯以及消费方式，更对消费市场实现了大面积的重构，线上线下相结合的销售模式既是趋势，也成为助力各类新兴消费业态蓬勃崛起的有力媒介。包括“智慧+消费”“互联网+消费”等在内的新颖消费手段，改变了人们以往长期存在的消费习惯，也促使广大消费者对于市场从最初的被动接受转变为主观提出诉求，也促使产品和服务输出的终端开始尝试以消费者为中心输出各种服务和营销，间接对数字化转型与进步的实现，产生一定的反向带动作用。

3.数字产业相关的制造业集群快速聚集

为了加速制造业集群的发展，我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先后确定25个先进且与数字产业密切相关的制造业产业集群，比如深圳市的先进电池材料集群、东莞市的智能移动终端集群、无锡市的物联网集群、徐州市的工程机械集群、常州市的新型碳材料集群、温州市的乐清电气集群，等等。有关数据显示，这些与数字技术相关的产业集群，截至目前已经聚拢了总数超过2.5万家规模以上企业。

4.生产要素以数字化为导向加速传统产业升级、转型

这里所谓的生产要素包括劳动力要素、资本要素以及数据要素，这些要素能够以数字化为导向，加速传统产业集群的升级和数字化发展、转型。

（1）劳动力要素

在生产要素中的劳动力要素方面，伴随掌握高精尖数字技术的人才数量不断增长，并且不断向高新技术腹地聚拢，进一步加速了数字产业集群的诞生以及传统产业集群的发展和转型。

（2）资本要素

以我国的广东省为例，其所提出的数字金融和高端创造创新示范基地的结合，强调的便是将生产要素当中的资本要素，通过有序地流动和归集，加速传统资本市场的数字化转型，推动传统产业的集群发展。

（3）数据要素

自我国将数据作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参与社会分配以来，全国各地都在积极培育数据要素市场，目的在于充分释放数据资源的作用和价值。有关统计显示，我国的数据产量逐年升高，在全球占比方面也日益可观，特别是在大数据规模方面已经发展至相对理想的境地。

三、数字产业集群发展呈现的主要问题

近年来，虽然我国的数字产业集群发展趋势较为良好，但是过程中、细节里也确实存在一定的问题，主要集中在这样几个方面：

1.服务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高层次人才数量不足

现阶段，我国能够服务于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高端人才无论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有所不足，尤其是在跨领域复合型人才、顶级科技领军人才以及高技能人才方面存在较为明显的缺口，特别是在人工智能、电路芯片等高端领域，人才缺失情况十分严重。

2.科技创新能力有待提升

数字产业集群不断发展和建设的过程中，在产品创新、前沿技术应用方面，较之广大发达国家确实还存在不小的差距，间接导致我国数字产业集群在自主创新能力、重大引领性研究、技术“被卡脖子”方面的问题相对突出，真正具有国际核心竞争力和不可替代性的数字企业数量有限，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必然还有漫长的道路要走。

3.顶层设计有待完善

宏观范围来看，我国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明显缺少布局全国的整体规划，由此非常容易出现一哄而起、群居和趋同效应，影响我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

举例来说，目前我国多地都建设有集成电路类的产业集群，多地重复建设、分散式运营的集群发展模式，显然难以为电路产业的突破性发展带来助力，其也很难在技术应用方面实现新的突破。

4.产业集群的生态需要进一步巩固

部分数字产业集群在实际发展与建设过程中，由于内部难以形成有效的协同，间接导致产业融合流畅度不足，集群效应并没有充分发挥出来；还有一些所谓的集群产业存在互补不足、联动性较弱的情况，尤其是在龙头企业马太效应突出的情况下，其对产业链上下游的整合能力以及引领示范作用都颇为有限，真正意义上能够实现自主自控的产业生态，还没有实现。

5.国际化程度有待提升

现阶段，在我国已经形成的数字产业集群由于缺少海外行业龙头的加盟，从宏观视角来看，对海外市场的开拓较为不利；特别是在涉及知识产权保护以及国际标准制定方面明显缺少话语权。而且长期受到来自西方的打压和政策制约，国际社会对关键技术采取对华禁止的策略，来自国外的数字科技顶尖人才在华活动也会受到制约，多重因素所致，中国数字产业在参与国际数字经济分工、抢占全新的竞争制高点方面遭遇的挑战不断增加。

四、新时代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优化建议

在我国积极发展数字产业集群的过程中，需要始终坚持以打造世界级的数字产业集群为方向，通过技术突破、战略引领等方式，推动其迈向更加高级的阶段。与此同时，以开放合作为要点、为方向，借助跨界、跨领域、跨区域、跨国别合作，最终实现以强带弱、优势互补及资源共享。

1.保障人才供给，广泛聚集高端数字化人才

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需要打破人才在地域方面的局限性，将选拔领域扩展到全球范围内。其需要通过为广大人才提供优良的发展环境、充斥着人文主义色彩并兼顾市场化要素的薪酬机制来为更多人才进驻产业、发展数字产业集群提供保障，免除其后顾之忧。

2.全面提升技术创新能力，攻克“卡脖子”等问题

新时代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需要全面提升技术创新实力，重点攻克现阶段存在的一些“卡脖子”问题。

（1）借助“数字+”的产业模式，推动产业生态的数字化转型

为进一步加速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全国多地依托区块链、5G等技术媒介，充分利用“数字+”的产业模式，大力发展工业互联网，助力传统产业实现数字化转型。

（2）加速培育一批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头部企业

在充分发挥数字领先企业在科技创新方面的价值之余，相关部门要鼓励其与广大科研院校、机构以及高等教育机构之间展开合作，形成新型的研发机构、更具影响力的科创平台和联合体。

（3）针对重点领域，鼓励数字领先企业及创新机构进行技术攻关

针对高端芯片、人工智能、工业软件、集成电路等关键领域，鼓励数字领先企业和创新机构努力进行技术攻关。在进一步发挥集群效应和优势的基础上，通过形成具有开放性的合作环境与氛围，生成更为多元化的数字产品问题解决方案。

（4）积极培育数字生态的产业基地，加速传统产业集群的绿色化发展

以我国广东省深圳市为例，其通过打造行政攻关基地、区域产业特色创新中心，升级电子信息、装备制造等十余个传统的产业集群；再比如我国云南省的水泥行业，在强调低效、高能耗产业转型升级的过程中，依托数字化、智能化媒介和算法，生成一批更加契合该行业的技术应用案例与典型。

3.加强顶层设计

加强有关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顶层设计，不仅需要借助政策创新，来为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提供稳定的、良好的政策环境，也要打造高效的组织体系，同时加强战略引领。

（1）依托政策革新，为数字产业集群发展提供优良环境

政府部门有必要通过政策的创新和引领，竭力为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提供优良且稳定的环境。

第一，成立专项基金实现对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鼎力支持；

第二，尽可能为数字产业集群当中的企业提供税收、金融方面的政策支持；

第三，通过对营商环境进行持续性优化，积极聚集和吸引一批来自海外的优秀数字领先企业；

第四，建设知识产权保护系统，加强对重点技术的保护和支持力度，尤其提升广大数字企业创新的积极性和主动意识；

第五，为加入数字产业集群的、来自国外的先进数字技术领先企业提供产业链对接、应用场景创新等方面的政策扶持；

第六，针对发展数字产业集群发展所需的人才引进和培养，提供相应的政策扶持，促使关联企业在人才培养和引进模式上进行必要的优化和完善；

第七，针对数字产业集群发展在基础设施方面所需要的支持以及保障，尤其是产业集群规划用地、数据要素市场建设等方面，从政策角度予以扶持。

（2）加强集群管理，打造足以服务数字产业集群的高效组织运作体系

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同时需要高效运作的组织体系作为支撑及保障，由此才能实现对产业集群的高质量管理。

第一，支持数字产业集群建立有助于协同发展的组织及保障体系，打造完善的公共服务平台充分释放其效能；

第二，积极学习和借鉴包括美国硅谷等在内的世界一流的数字产业集群的运作经验和成功案例，在正视差距、确认不足的基础上，及时补充弱项，革新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模式，促使其不断发展、不断壮大；

第三，强化数字产业集群的战略运营，充分发挥头部领先数字企业在此方面的引领和带动作用。以2019年为例，浙江省提前布局了人工智能、第三代半导体等新兴产业集群，进一步完成全国数字经济产业化发展引领区的建设；四川省积极培育和应用智能制造的新模式，围绕装备制造、先进材料、电子信息等主导产业进行开发；福建省积极开发和壮大网络通信、计算机和光电产业、集成电路等产业集群，开展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规模能级提升行动；广东省积极围绕电子信息等产业集群进行试点，启动产业集群数字化转型和升级计划；重庆市激烈推进智能网联汽车、新型现实以及集成电路等产业集群发展，打造“五十百千万”数字产业发展系统。

（3）坚持战略引领

我国有必要从国家战略的角度出发，生成有关数字产业集群发展的重要建议和指导思想，积极推动数字产业集群在整合与优化方面的“全国一盘棋”。通过不断加强多个产业之间的互动、共享、信息流通，让数字产业集群能够以高新技术园区、新型产业园区为载体，充分发挥比较优势，做好发展与建设的全面规划。特别是针对人工智能、集成电路、工业软件等具有市场发展潜力，一定程度上可以彰显综合国力的产业集群，需要直接加强省部合作，进一步发挥和弘扬制度优势，在打造一批在世界上具有影响力的产业集群——这一目标上，实现突破。

4.优化产业集群生态

对产业集群生态进行优化是一个颇为复杂的命题，其不仅需要加速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与升级，也要推动产业链和创新链之间的有效互动，更要加强和巩固基础设施建设。

（1）多角度、多渠道推进传统产业的数字化发展与转型升级

截至目前，传统产业集群普遍暴露出市场同质化突出、资源消耗程度高等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承载的发展压力越来越高，所以多角度、多渠道推进其实现数字化发展与转型就成为一种必然。

①围绕数字产业集群中的支柱产业进行布局

积极推动传统产业集群实现全链条式发展，比如临沭经济开发区推行的管委会与企业相结合的运作模式，通过设置产业发展引导基金并投入使用，来达到这一目的。

②差异化模式驱动传统产业集群的数字化升级

现阶段很多地区借助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以及品牌效应等的不同操作模式，驱动传统产业集群走上差异化的数字转型之路。以我国的广州市为例，其在《深化工业互联网赋能改造提升五大传统特色产业集群的若干措施》当中明确提出，就“数造”、融合消费体验、数字化转型发展生态提升行动，提供明确的指示和说明。

③科学配置生产要素，实现有序流动

为了加速传统产业集群的数字化转型，同时保障转型的效率和质量，可以导入人才库开发、产业基金设置、低效园区整改和整合等方式，实现资本、劳动力等生产要素的重构和优化配置。

比如我国的山东省滕州市为加速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和升级，首批设置2亿元技改基金，围绕具体需要进行改造产业所需，成立为其提供服务的专家库、需求库；比如嘉兴市《传统产业“两高一低”企业整治提升专项行动方案》变相倒逼传统抵消产业不得不在提质增效方面，充分发挥数字媒介和先进生产要素的作用。

（2）加速产业链和创新链之间的互动与交流

数字技术、数字经济以及数字产业的不断发展，催生出一批高质量的平台型企业，在打破传统产业集群所呈现出的上下游与供应商间关系之余，生成全新的产业集群网络关系及互动效应。

①坚持以平台型企业为载体

以平台型企业为载体，产业链和创新产业链之间的融合互动，可以进一步发挥产业链当中作为链主企业的领航作用，凸显链式效应，进一步发展和持续壮大特色产业集群。

比如贵阳市的“数谷”直接打造出数据中心聚集区、电子信息制造业、软件与信息技术服务等三个产业集群，每个都在千亿规模；武汉“光谷”依托工业互联网及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进一步生成工业互联网设备、软件以及集成服务与工控安全——三大类的产业集群。

②通过转型，加速数字产业集群的协同平台开发与创新

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传统产业集群能够进一步修复初始功能并且实现必要的拓展，同时结合不同地方产业发展的实际诉求进行人才清单的提炼。比如深圳市在全国率先发布了《前海外籍人才紧缺职业清单》，特针对外籍人才的需求而制定；杭州市编制《重点产业紧缺人才需求目录》，重点针对生命健康及文化、数字经济和高端装备制造产业；苏州市针对新型软件与集成电路、信息技术服务与研发设计等领域，编制《年度重点产业紧缺专业人才需求目录》。

（3）加速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

数字产业集群的飞速发展，同样会倒逼我国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加快步伐，不少企业紧密围绕数字产业集群发展与建设所需，积极推进数据中心、人工智能平台、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基站和网络基础设施的开发与建设。

举例来说，湖南省以及福建省分别在本省发布的《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十四五”规划》《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行动计划（2022—2025年）》中指出，至2025年，湖南省内工业互联网平台应用的普及率要达到45%，福建省要保证每万人拥有30个5G基站，物联网终端用户数量则要超过8000万。

根据工信部消息，截至2024年12月5日，我国已经建成且成功开通的5G基站数量突破410万，从2019年的13万发展至今，实现了数量上的大跨越；数百个城市实现了千兆光纤网络升级，工业互联网已经完全应用到45个国民经济的大项、大类当中。

5.优化产业生态，提升数字产业集群的国际影响力

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需要持续优化产业生态，尤其是发展和培育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产业集群。

第一，坚持对外开放，通过打造优良的营商环境，积极吸引一批国际领先的数字企业进驻中国；

第二，坚持开放合作，积极参与国际技术标准和国际监督管理规则的制定，也进一步参与到全球性的贸易治理变革进程中来，推动具有集群优势的数字产品和服务、数字技术以及代表企业走出国门、走向国际市场；

第三，始终坚持以数字化平台为载体，以数字技术应用领先企业为引领，带动产业链上游与下游进一步形成跨产业、跨网络合作，形成共生共赢、高效协同更自主可控的融通发展生态，提升本土数字化产业发展在国际社会上的影响力和综合竞争力。

综上所述，新时代我国数字产业集群的发展，要面向国际社会，通过培养一批具有行业领先优势的代表企业、尖端行业，在鼓励其积极参与国际竞争的同时，充分发挥聚合优势，也在不断总结经验和案例学习的过程中，及时找差距、确定不足，实现更好的发展与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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